女精灵虽然莫名其妙但是还是揣着自己的殿下跑到军营大帐,周边士官一个
个站直行李,男人路上不停责怪她,要她隐秘自己行踪,但是女精灵对他今天的
行为十分气愤,扭着屁股快步走去根本不想理他,直到大帐,他才明白自己是死
期已到。
「拜见太后——」?「行了,摄政您别装模作样搞怪……灰坞将军你先退下
吧。」
账内的女人给了女精灵一个温柔的笑容,那魅力让同为女人的精灵都抵挡不
住,低下头颅,行礼后迅速离去,只留男人一人独自面对账内的女子,年轻的她
披着白色狐裘,套着无袖的毛衫,翘着白色女裤下的二郎腿毫不客气地独坐主位
交椅,被旁边的侍女伺候喝着杯中热气腾腾的饮料,看向男人的眼神带着复杂的
情绪。
「启——」
那是一个完美的女人,笑容完美,面容完美,连发型都是被精心设计过长短
适宜又带着适度卷曲,但是男人一眼都不看这个可人。
「太后何事急召。」
年轻女人被不想亲近的王子一句话顶了回去,花容失去了刚才的从容,咬着
涂抹着靓丽唇膏的嘴唇,秀丽端庄的眉眼耷拉委屈,任谁都不能拒绝如此绝色,
可是sè_láng王子还是不看一眼,直到这女人娇哼出声下场亲自去拉他。
「喂……喂……」?他艰难地看向女人,不是那种色急的艰难,而是一刻都
不想接近对方的艰难,「太后,难道是太皇太后有何指示。」?女人撅着嘴,穿
着尖头高跟凉鞋的脚狠狠踩了下去,脸色终于冷了下来,「你摆脸色给哪个看呢?」
「不是,太后,您来这里真的吓到我了——」?「吓到你?吓到你和小情人
tōu_huān了,」女人随便坐到了一张椅子上,脸色更是不好看,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娇
态,也不似王子助手的面无表情,而是真正的冰冷怨恨,「你怎么就跑到这里了,
你知道淙儿哭着要见你好几天了吗?!」?「我……」?男子想反驳,却又咽了
回去,也颓丧地坐到了女子身旁的椅子。
「我确实有正事——」?「我也有!我这就又要去东边和那些狗屎老头会面,
一个个色眯眯的我想想都要做噩梦。」?「没事吧,」男人终于对女人表露出了
关心,而女人还是那个冰冷伤人的眼神,「你就是贱,好好跟你说话你不理,听
到这些就凑上来。」?「我……我不是,那淙儿呢?」?「和老夫人在一起…
…你回去看看他,知道吗,他天天念叨你,这是血脉的联系。」
女人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祈求地看向男人,可是将要碰触男人眼神的时候,
他瞥向了一边,「不行,将来他要打败我,要囚禁我,对,不能这样……他甚至
要杀了我才行,你是懂的,【嫂子】。」
男人用力地说出了表露他和女子之间关系的词汇,而那个词让女人娇躯一震,
胡裘滑落到地面,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肩膀,咬着嘴唇看向他,男人不看她就趴到
了茶几上去抓他,男人承受着女人光滑玉指地冷酷扣抓,「我,我——」
女人有点语无伦次,出名的口齿伶俐善于外交的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和这个男
人说话,看着那男人手臂被自己指甲掐出血也不愿意看自己,她感觉眼眸间泛起
了水花,伸手抓上了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胡渣,充满了透明感的肌肤贴上他的脸
颊,嘴巴附到男人的耳边,她大口喘着气,不想遗漏他任何一点气息,男人闭着
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漂亮得不像人间女性的她放开了男人。
「去看看他,好吗?」
男人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摸上了女子光滑的肩头,拥住了她,「一路
顺风。」
就这么轻轻一拥,似乎也惊到了女子,她如同受惊地小鹿向上看去,轻轻答
道:「嗯。」
夏王辊登基七年,娶辛氏女为后。十二年,王出征,后妊于行辕。次年,生
一胞二子,王以为不详,欲溺毙二子,后苦求之:王若弃,母随子而赴泉下,王
弗敢违也,命太史贞之,兆示吉;请夷觋占之,曰:吉;隐身世令民巫卜二子生
辰,皆称上上之吉。王疑之不发,密育二子,次月,兽夷(or)酋首中流矢
而崩,王闻之急袭,终平南召;次年,夏援山倭(d)克无终白艾(e
lf)于白山。王大喜,以二子昭天下,赐长子名禹,次子名启。二王子少显聪
慧,稍长而能与后议事,王子禹文昭政治,王子启武德威仪;禹十三则整治江河、
探海安寇;启十四而讨北岛黑艾,军肃英勇、无犯于民……王子禹、启体貌俱同,
情如手足,于宫中则食寝不离,然年长经世,王与臣民皆恐国储有二之事…
…二十八年春,姜伯领军陷有陶之都,王辊于京称帝……天子于殿上召二子
敕之: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汝二人皆栋梁之才,寡人为父难断于家族,为君难
择于黎民。遂祭祖告天,问二子之事,终感神灵闻教,今日当群臣之面,谕尔等
行神裁之事。禹吁叹而哭,叩首拔剑,弑辊后自刎……禹妃姜氏即孕,十月而生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