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随着渐渐平稳的呼吸,将双腿放下,才让自己yīn_dào里的乳白浓浆缓缓流淌出去
,她这样是想让男人的精子在自己的卵巢里待久一些,和自己的卵子多融合一会
儿,只是大夫告诉她的,治不孕症专家的建议。
即便这样的做法她都尝试多年了,至今仍然是毫无作用,没有见效。
「累坏了吧?你先睡吧,我去冲个凉,这一身汗,黏煳煳的,我可睡不着。」
女人都是爱干净的,浑身臭汗就是觉得不舒服,歇息了一会儿,韩凌就推开
了身上的丈夫,她先是拿过纸巾去向自己的屄口,张着大腿,擦了擦黏粘的那里
,随后弯下腰,从床下捡起了自己的睡裙,套在身上。
再回头时,丈夫已经全部趴在了床上,睡着了,jī_bā软软地耷拉着,就好像
一条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死蛇,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来人到中年万事
休这句话真是不假,真是不行了,才做一次就累成这样,跟死狗似的!这要退回
到五年前,就和现在小纯差不多的年纪,三十来岁,刚刚结婚那会儿,那体力多
棒啊!一天晚上都要好几次,都能吭哧到天亮,日屄彷佛都不知道累的!等等!
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想到小纯呢?哦,但愿那孩子在刚才在隔壁,一时聋了,
什么都没有听见最好!不过,那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唉,听了去就听了去吧,有
什么的?都是人嘛,谁能没有个七情六欲?再说,她做爱,和自己家男人,在实
施造人行动,又没犯法。
她虽然是农村女人,土生土长,但对性的看待却是很开放,很前卫,并不觉
得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人类的正常需要而已,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时间长
了不来一次就会想,和自己心爱的人,看得上眼的人做那事就会特别舒服,就那
么简单。
伸手整了整睡裙,韩凌就步履轻快地向门口走去,刚才的激情还真是舒服,
虽然仅有一次高潮,但到了丈夫这个年龄,能做到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啪啪啪,啪啪啪!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韩凌顿时停了脚,
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倾听,听了一会儿,门外的那个人居然停住了脚步,不走
了,几乎就站在了她的门口,出于好奇,韩凌便悄然地将房门轻轻拉开一点,想
知道那个人是谁,要干什么,反正外面有亮光,模模煳煳还是能看清个大致的。
好大!真的好大,又长又大!由于韩凌此刻是猫着腰的,身高较矮,一开门
,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正好撞见了一根粗粗、硬挺挺的棍子!在一个人的胯间微微
摇晃着。
这孩子晚上出来尿尿,怎么连裤衩都不穿?而且这还是在别人家,这也太随
随便便了吧?一开始,当她看见光着腚走出来的任纯,韩凌是这么想的,寻思他
只是出来小解的,根本没再往别的地方去联想,可是等了片刻,这孩子也在门口
站了片刻,之后,他又迈步了,大jī_bā上下晃动着,然而,让女人大感不解,并
且尤为震惊的是,那声音不一的步伐只持续了几下就戛然而止了,就里她不远的
地方戛然而止了,就在隔壁的那个屋子戛然而止了!那个屋子,是她姐住的!不
用问了,不用想了,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一个体魄健壮的大小伙子偷偷熘进一
位守寡多年的女人的卧房会干什么,能干些什么!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jī_bā都
那么硬了!只是,韩凌还是想不明白,一向朴实精明的姐姐怎么能找上他呢?就
让他给日了呢?且不说,这孩子是怎么样的,是不是有个好腿好脚,就是年龄的
差距,他们都能成母子了,难道姐姐是想老牛吃嫩草,就图个新鲜,只是玩玩而
已?她真恨自己想象力不够丰富,没有小纯那样的能耐,因为除了这个假设,她
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不过细想想,也没什么的,姐姐都守寡这么多年了,能不饥渴吗?而她大部
分精力和时间都放到自己那个非亲非故的儿子上了,陪他走南闯北,照顾着他,
当然,姐姐那么做,全都是为了自己和父母,希望更大地可能给他们创造一个优
质的生活,衣食无忧,因为,现在在财力的方面,是全都要依靠着小煜那孩子,
这样细琢磨,姐姐找任纯,偷偷摸摸地玩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小纯没钱没势,
就算以后,分开了,不欢而散,这孩子也不会对姐姐死缠烂打,死缠着不放,没
什么实际性的纠葛。
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姐姐还是一身轻松,无牵无挂。
当然,这么想人家孩子是有些狭隘了,她承认,但愿姐姐和小纯心里都是单
纯的,只是想获取ròu_tǐ上满足,两个人玩得痛快,在一起的时候快快乐乐的最好!在心里想着,她便拉开了门,还是轻轻的,之后,便蹑手蹑脚地出了自己的房
间,她不想惊动了那两位,自己都爽过了,也是应该让人家舒服舒服了。
显然,任纯是领会到了这家女主人的好意,即便是无声的,他没有亲耳听见
,但在这静静的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四下无人,的确是给他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