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用蛮力……哦——啊啊啊……还是哥哥肏得让人舒服啊……」
「哦!告诉哥哥……嗯……是哥哥的jī_bā大还是老爸的jī_bā大?」
我勐烈地冲击着美茵yīn_dào裡的那块可以给她带来最愉悦感受的软肉,咬牙笑
着问道。
「当然是哥哥的大……哥哥大jī_bā……哦……哥哥的jī_bā让我好舒服!爸爸
的小jī_bā哪裡比得过哥哥年轻力壮的大jī_bā……以后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小贱货…
…小骚屄……我是哥哥的小老婆……哦哦……用力肏……以后我只给哥哥一个人
肏……」
美茵说着话,yīn_dào括约肌也自己抽动了几下,这让美茵全身都像是触电一样
开始不住地颤抖,她打着牙战地跟我说道:「哥哥……何秋岩……啊啊啊啊……
别说了!别说这些了……专心肏我!快肏我吧!别说话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
我激动地抱起美茵的身体转了一圈,然后又坐在了床上,捧着美茵的娇嫩身
体,拢着她的shuāng_rǔ,伸出舌头来回地在她那两隻暖呼呼的rǔ_tóu上不断拨弄着。
「嘻嘻,葡萄好吃嘛?」
我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我本以为自己问出那句恶俗的「我与父之阳孰大」
的问题,会让自己的心裡更加的刺激,事实上美茵给我的答桉其实也本该让
我满意;可是现在,我很快后悔了:在我默默地想着我已经胜过了父亲的时候,
眼前美茵的脸,彷彿一会儿变换成了陈月芳的面孔,一会儿又幻化了夏雪平的脸
庞,而且还都是享受着性兴奋时候的迷离眼神与满足的笑容。
这种眼前的臆像,反而让我心裡更自卑,身体上的舒适,怎么的都没办法转
化成为心裡的快慰,如同看一个sè_qíngdvd突然卡碟,看一部h下文突然成
了乱码……我又将所有的什么性伎俩全都抛到脑后,拽着美茵的一条腿,用着要
捏爆她乳团的力气在她的双峰上轮流紧握,我想要用这种激烈狂暴的动作草草了
事,然而这一次,无论我怎样激烈,yīn_jīng上即便跟刚刚那次依旧痒酥酥的,却仍
然射不出来,这种感觉让我既暴躁又灰心……美茵用力地在我身上摆头、晃胸、
扭动身体、满口淫语,摁着我的胸口,把整有些发愣的我,彻底推倒在了床上;
一时间在我的脑海裡、在我的视线裡,出现的都是夏雪平那天被人下药之后跟我
发生的激烈ròu_tǐ碰撞……头顶的灯光直扎进我的瞳孔,正像我的yīn_jīng挺入美茵开
合交替中的嫩穴。
我麻木了,像一个被封在棺椁裡的活死人,被人在裆部流出了一个孔,只有
供人淫乐的功能。
他妈的原来「贤者时间」
可以来得这么早,竟然也会在肏穴的进行中出现。
几下之后,美茵整个人瘫倒在了我的身上,贪恋着与我亲吻的感觉,仍然用
舌头来钩我的嘴唇,又对我疲惫不堪地笑着说道:「哥哥……来了四次呢……谢
谢你……」
我将手往她的双腿间探去,原来那裡早已被我射得不能再满,我搞不清楚她
说的「来了四次」
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我。
我抬起头,看着床头的那隻电子闹钟,发现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搂着怀裡的美茵,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和房间裡让我眼花的灯光,我有一种
想哭的忧伤。
「哥……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还想要?」
我平静地看着美茵。
「看你似乎没彻底爽快呢?我还好……不过可以再来的!」
「你不困么?」
「没事,我不困……现在我只有你愿意陪着我了,只要哥哥能陪我,我怎么
样都好。」
美茵说完,难受地连打了三个哈欠,又艰难地说道:「我不是跟哥哥约定,
从今以后只做哥哥的小母狗、哥哥的精壶嘛?汪汪!」
我默默的拿起枕边手铐的钥匙开了锁,放开了美茵的双臂,把她从我身上放
了下来:「算了,我的乖妹妹,你是我的妹妹。那种不堪入耳的话平时还是别说
了。」
接着我拾起地上的短裤和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又帮她盖好了被子,「你的衣
服应该烘乾了,等我下楼帮你拿。」
于是我激动跑到外屋,披上了自己的夹克外套,摸了摸裡面的烟盒与打火机
,拿着钥匙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美茵一个人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睁着一双
充满迷惑的眼睛。
和着冰冷的月光,我点燃了一根烟,如果有人路过,我会告诉他这是一根事
后烟;忍着逐渐凛冽的寒风,我似毫无理由地流出泪水,如果有人路过,我会告
诉他这是被风吹的。
在我正抽着烟,惆怅矫情的时候,我却没想到,美茵这坏丫头并未作罢。
我捧着一洗衣袋的衣服重回了房间,披着毛衫裸着下体的美茵,迎面递上来
一杯温开水:「哥哥辛苦啦!喝水吧!」
我从未见她这么对我献殷勤过,所以刚才的胡思乱想一时间也烟消云散:「
呵呵,你这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