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和孩子……本来,是不想再让他造太多杀孽了,却没想到他这么快
就死了。你知道么,何秋岩,刚才给你讲那么多故事的时候,我突然就没那么恨
你了。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就算你不杀了他,他早晚也会被人杀了。」
「对不起,」
我看着段亦菲说道,「我只能杀了他。」
段亦菲低下头,闭上眼睛,又有两滴眼泪流了出来,但她却在笑着:「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段长岭全家出海,私人游艇爆炸,这件事情,是不是
段亦澄干的?」
段亦菲发了半天呆,接着才缓缓说道:「这个,我也真的不知道了……我自
打出生就没见过爷爷……他和我的那些叔叔阿姨们的死,谁又说的清呢?周正续
曾经在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曾经吹过牛,说他能搞到定时炸弹——可他这个人总
吹牛,对他的话我也不全信的;而我记得,在爷爷死了以后,父亲的私募基金凭
空多了一亿五千万——我自己也查过,一亿五千万这个数字,正好是那一年'长
岭集团'当年的利润。可父亲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事情,我也无从可查。」——
也是,死在海上,游艇炸得只剩下几块碎片,本就是死无对证的事情。
「孽。」
我叹了口气说道,「都他妈是孽……」
只听得痴痴地看着木箱子裡的那些照片的段亦菲,缓缓沉吟道:「二十年来
辩是非,榴花开出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谢谢你,能把这一切讲给我听。」
我放下了段亦澄的日记本,放在了段亦菲的床头。
想了想,又掀开了她的被子,帮她安上了假肢。
「应该谢谢你。这些故事,我连梦梦都没说过。」
我点了点头,看着段亦菲,我想了想,勐地站起身,搂住了段亦菲的肩膀。
「啊!等一下……你要干什么?」
段亦菲瞬间受到了惊吓。
我看着她的脸,心一横,直接把自己的嘴巴吻到了她的嘴唇上,而且我也丝
毫不给她留下喘息的馀地,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
她惊恐地瞪着眼睛拍打着我的胸膛,用手指甲用力地掐着我的胳膊,甚至用
牙齿咬着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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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咬破我舌头之前,我把左手直接摸到了她的腰际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了
进去,抓住了她的rǔ_fáng,用拇指来回拨弄了她的rǔ_tóu五次。
——我告诉自己,我这样做,不是出于对段亦菲的任何情感因素,也不是出
于任何的sè_qíng想法——我就想试一试耍流氓的滋味,试一试侵染他人所珍惜的女
人的滋味。
段亦菲的身体果然很敏感,当rǔ_tóu被我的手指肚触摸到的时候,rǔ_tóu立刻就
勃起了,我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震,一双断腿紧绷着向中间夹去,她的牙关也完全
鬆开了,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裡翻搅着。
看她逐渐闭上了眼,嘴裡开始发出了「嘤……嘤……」
的叫声的时候,我才鬆开了嘴,把手拿了出来。
我并不想再做什么更出格的行为,点到为止足矣,再进行下去,那就是伤害
、就是犯罪了。
「何秋岩!你这是乾什么!」
段亦菲睁开了双眼,红着脸,对我恼羞成怒地质问道。
「报复。以牙还牙,倍加奉还。」
我对段亦菲说道,「很抱歉我刚才这样对你。但没办法,这就是报复。」
「报复什么?」
段亦菲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你保重吧,好好照顾自己,为了你的宝宝。」
于是,我便准备离开了房间。
「你知道么何秋岩?其实在你次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来。」
段亦菲对我说道,「那时候,父亲曾经告诉我,如果有可能,他想让我
跟你上床。」
我转过身,看着她问道:「让你跟我上床,然后再找机会杀了我是么?」
「是。」
她苦笑了一声,「呵呵,可谁知道,你这人太狡猾了,」
「妈的,真他妈噁心……段亦澄那傢伙是看张爱玲看多了吧!」
我终于找到了机会嘲讽了一句,「你那么爱他,他居然还捨得了你?」
「哈哈哈……」
段亦菲笑了起来,笑得依旧很阴鸷,「我也是抗拒的。但我大概能理解他…
…毕竟,我只是'亦菲',而不是'雪菲'。」
接着她又顿了顿,冷冷地说道,「何秋岩,你还欠梦梦一个道歉呢。」
「我知道,但她现在,因为昨天的事情还不愿意理会我。」
我看着段亦菲说道,「有些人之间,错误的开始了,到最后,还是不如不见
了。」
「呵呵,不如不见……有些事情,不是人为能选择的了的,这叫宿命。」
段亦菲看着我说道,「你放心,这个道歉,你早晚都会弥补的。」
「但愿如此吧。」
我也跟段亦菲笑了笑,然后没有道别,没有挥手,直接走出了这间看护病房。
在此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段亦菲。
我也再没见过蔡梦君,至少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她。
徐远作为一个的粉丝,他还是帮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