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桌前的人正盯着36寸宽频显示器中弑罪网上不断更新的留言,苍凉的光线折s,he到他的脸上,看着上面一大堆侮骂自己的话,他咬紧泛白的嘴唇,短促地呼吸着,恨不得马上还以颜色,他在沾满了薯片碎沫儿的键盘上迅速输入了命令,切换到了警署的资料库,想从中寻找罗于强更确切的犯罪证据,可惜连警方也没有抓到他的任何把柄。他有些恼怒,将桌子上的东西一古脑儿地横扫在地上。
他撑着桌面,瞪着电脑屏幕,愤懑地喘着粗气,只恨不得将里面辱骂他的人全都揪出来,碎尸万段!
就在他想着是将那些人的电脑硬盘全都格掉,还是把他们的系统弄崩溃来报复他们时,电话的铃声阻断了他的复仇大计,他不高兴地接起电话,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喂?”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他只得悻悻地放下电话,离开了这间脏乱无比的房间。
离开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伴随着脖子发出的“咯咯”声。放松了筋骨后,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二楼尽头的房间,他敲了敲门,在门口站了两秒后才推门而入。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床头有一盏极微弱的灯,光线仅能普照到诺大的床和床边各式各样的医疗仪器,呼吸机发出沉重的声音,似乎也告示着使用者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