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的一声长吟,吴越终是按捺不住,双手将素月臻首搂在近前,长枪毫无顾忌的在素月嘴中pēn_shè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袭来,素月一时间被憋得面色涨红,双手使出全力才稍稍将吴越推开,连忙起身奔至墙角处不断猛咳,那唇侧之间却是依然沾染了些许白灼粘稠,吴越见之更是满意,当下便道:“素月小姐不愧是当姐姐的,今日却是开了个好头,枫奴,今日你胞妹也来了,你不得好好表现一番,给你这胞妹上上一课?”
琴枫双眼空洞,但见吴越挺着还带着素月口津的巨屌朝她走来,心中顿时一阵畏惧,而琴桦更是怒不可遏,当即大吼道:“你别碰我姐姐。”
“哦?你想为你姐姐出头?”吴越朝着琴桦看来,满目笑意:“还记得一年前夜八荒教主将你赐给我,我可是忍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未动你,说来这皇天不负有心人,是我的东西,我吴越迟早也得拿回来,今后你便与你姐姐们一样,都得做我的胯下之奴。”
“无耻!当日就该劝姐姐一剑杀了你这狗贼!”琴桦恶声以对,可吴越却是浑不在意,蹲下身来将琴枫的秀发一扯,令琴枫只得惨叫一声,樱唇微张,吴越便趁虚而入,再将那巨物塞进琴枫的口中,而琴枫却不比素月一般口技生疏,这些时日辗转多人,此刻剑心已毁的她几乎已然有了条件反射一般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在那ròu_bàng之上舔舐,直将那层散落在ròu_bàng之上的些微残精拭去,吴越亦是极其受用,不过片刻便又昂让耸立,也不再叫她多舔,径直抽了出来,将琴枫朝着琴桦方向一推,正推至琴桦的身子之上,吴越当即扑了过去,就地将琴枫身子一按,胯下巨龙轻车熟路便寻至琴枫mì_xué,腰腹一挺便已是插了进去。
“喔!”琴枫顿时媚吟一声,似是痛呼又似是将全身放松一般舒爽,身子渐渐下沉,正压在琴桦的娇躯之上,脸颊贴着琴桦,一手撑住地面,一手则是不自觉的按在琴桦的肩上,吴越自背后一记抽动,琴枫立时全身一抖,那胸前美乳向上微颤,脸颊、玉手各自晃动,种种情形尽入琴桦眼中,琴桦看得甚是痛心,不由朝着吴越斥道:“你放开我姐姐,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可没对她做什么,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伦大道,你姐姐不过是渐渐习惯,想通了罢了。”吴越一边淫语戏弄着琴桦,一边继续狂肏猛顶,激战正酣之间,不由得低下身子,将手按在了琴桦的腰围之际,虽是上面肏着琴枫,下身却已是在琴桦的娇躯之上不住流连滋扰。琴桦双目圆瞪,心中虽是百般抗拒,可奈何身子动弹不得,一面感受着姐姐琴枫的身躯起伏,一面还有受这淫贼的肆意轻薄,那吴越越摸越是得寸进尺,大手自琴桦腰间徘徊,进而解开腰带,一手向上游索,滑过细嫩腰肢,不多时已是触碰到自己的胸乳下沿。琴桦怒不可遏,当即喝道:“滚开!”
正肏弄着琴枫的吴越却是顿了一顿,一手轻轻推开琴枫的头,伏下身子正视着琴桦那满脸不屈的脸,淫笑道:“你当自己还是那含苞处子?哼,我听说当日在燕北,那苍生妒连肏了你一整夜,连教主的旨意都给忘了,差点便命丧十方教主之手,啧啧啧,想必那日他定是爽上了天罢…”伴随着这句“爽上了天”,吴越下身猛地一顶,那巨大龙根正贯入琴枫mì_xué之顶,肏得琴枫“啊”的一声长吟,而吴越的手却也是双管齐下,同时向上一挤,正握在琴桦的双峰之上,一手一只,各自揉作一团,细滑软润,一时间令吴越有些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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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吴越的动作无疑令琴桦分外难受,发自内心的羞耻与胸口传来的疼痛令她不自觉间轻斥一声,连连别过头去,不愿被这淫贼发现自己心头软弱。而吴越却是变本加厉,不但身下肏着姐姐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手上的功夫也是越发纯熟,或揉或盘,或捻或抹,琴桦只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真成了吴越玩物一般,全然凭着吴越心意而变幻模样。可随着吴越的纯熟手法,琴桦心头却也隐隐觉着痛感消散,取而代之的除了那愈发浓厚的羞耻,心间竟是升起一丝难以察觉却又愈发清晰的异样感觉,好似、竟好似是略微有些舒服?
“啊!”琴桦恍惚之际,却听得姐姐一声亢奋呻吟,吴越将那粗长无比的ròu_bàng抽出,姐姐的玉穴竟是一时间宛若喷泉一般飙出几股水箭,琴桦目瞪口呆,看着姐姐那全无痛苦甚至还有些沉醉的面色有些难以置信,水箭威势惊人,四射遍地,有些竟然还溅落在自己的腿弯之处,琴桦诧异之间,忽然发觉下身竟是一阵冰凉,猛地回过神来,双眼用力向下望去,果然是那淫贼欺辱了姐姐还不够,此刻正在褪下她的衣裤。
“住手,住手!”琴桦立即出声制止,可不知怎的,见了姐姐那高潮时的妩媚模样,琴桦的制止之声竟是没有什么底气,吴越浑然不理,一面欣赏着琴枫的潮喷美景,一面褪下琴桦的一身黑衣紧裤,望着那双不输其姐的笔直yù_tuǐ,双手情不自禁附了上去,yù_tuǐ细腻光滑,较琴枫这类常年用剑不同,琴桦轻功卓著,一双腿上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