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未待她说完,吴越却是狡谐一笑,长枪顺着蜜臀股道之间狠狠刺入,只听得杜氏一声“啊啊”的惨叫,后径之中钻心切齿的疼痛传遍全身,弱不禁风的杜氏瞬间竟是疼得晕了过去。
“嘿,当真没用。”吴越随意chōu_chā两下,却见杜氏昏迷,并未半点回应,登时心生不悦,无趣的抽出巨龙,向着一侧正被清子牢牢抱住的丫鬟翠儿行去:“嘿嘿,你家夫人欠下的,便由你来还吧。”
清子捂嘴一笑,一把拉起这位已然花容失色的娇弱婢女,将她置于地上双腿缓缓拉开,调笑道:“主人,这位妹妹还是个chù_nǚ,您可要温柔一些。”
吴越冷哼一声,笑道:“温柔?我倒正想试试你这套‘分身’之术。”言罢却是双手立于胸前,一手双指向上一指,口中念出一道咒语,整个人一时便似是凭空消失一般,那被清子架在身下的丫鬟翠儿哪里见过这般光景,登时双眼一懵,忽然,只觉四道黑影在她身前浮现,这四人与先前的吴越身量打扮一模一样,一个牵过翠儿双手,将粗大的yáng_jù侍弄于翠儿双手之上,一人抬起翠儿的头,一个狠刺便将阳物刺入这俏婢嘴中,而另两人,却是同时施为,一齐将她扶起,一前一后,各自用长龙对准前后两穴,近乎同一时间,猛地一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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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人性,方可成魔!”
“灭绝人性,方可成魔!”
摩尼教燕京总坛,萧逸一个人呆在这密室之中已有数日,按照夜八荒临终遗言,萧逸翻开了那象征着摩尼教最高秘典的“极夜宝典”,但页便已将他拒之门外。
虽是只有短短八字,可萧逸却是始终未能看得透彻,他虽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可要论起“灭绝人性”四字却是还不够格,一想起曾经自己面对南宫迷离孤儿寡母之时所流露出的丝丝关怀,一想起夜八荒对自己的种种提醒,萧逸突然觉着自己也并非那般穷凶极恶,可自己若是安分守己,又怎会惹来与烟波楼的种种纠葛,一念起昔日与吴府勾结,派那黑古道人施蛊术暗杀兄长萧驰,萧逸便是一阵彷徨,为了皇位,他却是向着自己的兄长骨肉下了毒手,也正因如此,他一步错步步错,最终成了烟波楼的生死之敌。
“我真的错了吗?”萧逸扪心自问,若是不杀兄长,以萧驰的容人之量自然不会对他如何,他或是在朝中当一个闲散王爷,或是分封在外,权掌一地,无论如何,萧驰都不会亏待与他,而萧驰呢,有烟波楼扶持,自然是不惧匈奴鬼方,进而也不会让摩尼教起势,自此天下太平,大明百姓的日子或许会好过许多。
可那又怎么样?萧逸一念及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当即狠狠摇了摇头,是了,我下南疆,游长江,历寿春,不但得了那天下无双的南疆神女的红丸,还将她奴役在胯下三年,机缘恰合得了逆龙血脉,进而几次大难不死,拜摩尼教夜八荒为师,寿春一战擒得惊雪,这些尤其是一个闲散王爷所能享受,寿春称帝虽是短暂,可他也着实是当过几日的九五之尊,这些,不就是他儿时的梦吗?
萧逸不由得面露阴侧之色,登时狠狠道:“我没错,萧驰该杀,若不是那慕竹,此刻我已是万乘之君。”萧逸说着说着便又想到那日慕竹在寿春“诛仙阵”前的神迹,心中不由念道:“若要战胜慕竹,非成魔不可,而若要成魔,必先——灭绝人性!”
“灭绝人性!”萧逸再一次念及这段短四字,不由得双眼冒出血红色的精光,登时双手负立,径直向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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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朕是皇帝,你们都得陪我玩。”一座荒废已久的私宅之中,几名面色冷峻的侍卫分列左右,而这厅中却是有着一位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的老人在那手舞足蹈。
“喂,你们听到了没,听到了没?”老人此刻已然神志不清,言行之中透露着几丝疯癫之意,身旁侍从均是习以为常,纷纷对他视而不见。
“谁?”忽然一道狂风呼啸,一道黑影自天而降,侍从们尽皆拔出刀剑,可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萧逸便是一记掌风拍下,掀起一道滔天气浪,几名侍卫尽皆五脏俱焚,再无生机。
“啊?你们怎么躺下了,你们玩什么不带我?”那疯癫老人却是不知所谓,稍稍向着侍从跑去,左右摇晃着侍从尸身。
“父皇,可还认得儿臣?”萧逸郑声肃穆,却是一语道破老人身份,原来这老人便是曾经的大明皇帝萧烨,自鬼方入主中原,完颜铮迫令他签下降国诏后便将他软禁于此,他那时已经受亡国之恨,又受了完颜铮当面奸淫其妻女之耻,气急之下便已伤了神志,自此在这私宅中疯疯癫癫,也无人理会,久而久之便已被人渐渐忘却,却不想摩尼教对他一直有所关注,萧逸轻而易举便能寻来。
“你是谁啊,能陪我玩吗?”萧烨见厅中只剩萧逸一人,懵懂的扑了上去,拉起萧逸的手摇摆起来。
萧逸面色阴晴不定,萧烨虽是昏庸无度但也毕竟是自己的生父,昔日被烟波楼捕获之时,他也曾派出禁卫兵力与烟波楼抗衡,若不是最终惊雪率“饮血”赶到,或许便是另一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