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升是她丈夫好友刘建中的儿子,可是这个孩子自幼丧母,也是她含辛茹苦的带大。
虽然她和刘飞升没有母子名义,可是却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在,尤其是在刘飞升家破人亡后,刘飞升一蹶不振,让她尤为担心,最近几日都没有了这孩子的下落,更是让她坐立不安,生怕刘飞升做出什么傻事。
所以当这个老人告诉她,现在刘飞升和他在一起,白婉茹也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个老人对刘飞升非常熟悉,甚至有一些只有她和刘飞升共同经历的小事,老人都能如数家珍,如果不是刘飞升亲口告诉老人,老人绝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清楚,所以她也十分信任这个老人,就连老人要求她一人前来,她也欣然允诺。
当她暂时放下重伤的亲生儿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赶来,却没有看到刘飞升,当这个老人让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也没有多心。
现在回想起来,这杯水里面肯定是下了mí_yào,所以自己才会昏迷不醒,结果被儿子的同学给玷污了清白的身子,如果要追究起来,这个老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且关键在,如果这个老人并非善类,那么现在刘飞升究竟怎么样了?
想到这一点,白婉茹心急如焚,脸色巨变,马上担心的问道:“你究竟是谁,刘飞升究竟在哪里?”
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感叹,白婉茹可是刘飞升的亲生母亲,居然连她都听不出刘飞升的声音了,戒指还真是可怕。
不过也难怪,我可以说是一路看着刘飞升的变化,每一次再见到他,我都会觉得难以想象,他几乎是用几天的时间,走完了一个人正常几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见到刘飞升,都不会认出,他会是一位曾经在风靡清茗学院的校草级帅哥。白婉茹也不会例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老人居然就是她要在寻找的刘飞升。
刘飞升在外面发出低沉的笑声,猖狂而畅意,白婉茹刚才被我疯狂操弄,似乎让他的心情都变得愉悦起来。
他笑着说道:“我是谁?我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哈哈,白婉茹,你们白家害的刘家家破人亡,刘飞升现在这么惨,全部都是你们害的,我只不过替他收点利息而已。”
白婉茹压抑着怒火,尽量平静的说道:“刘家的破产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我已经尽我所能来帮助刘飞升的爸爸,刘建中的自杀也是他自选的,事实上,他当时除了自杀,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你把刘飞升叫出来,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让我和他面对面解释,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气。”
刘飞升呵呵的冷笑几声,说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气吗?已经不必了,因为已经太迟了。”
白婉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大声的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飞升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说太迟了?”
面对白婉茹的三连问,刘飞升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猜的没错,刘飞升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他把生命交给我,临死前的愿望,就是要我来报复你。”
我沉默不语,我难以揣测,当一个人对着他最爱的人,亲口说自己已经死了,究竟是什么心情。
刘飞升很快摆脱了瞬间的失落,又发出得意的笑声,说道:“不过白婉茹你还真是贱货呢,我把你和陈晓一起骗过来,只不过随便下了点药,你居然就和你儿子的同学做爱了,听听你刚才那些yín_dàng的叫声,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我要是年轻个几十岁,说不定就进来和陈晓一起操你了,让你这个sāo_huò也知道我ròu_bàng的厉害,哈哈。”
刘飞升这番话倒是让我有意外之喜,他这是要把所有事情揽下来,让我置身事外啊。
白婉茹脸色苍白,她捂住胸口,强忍着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喊道:“不可能,就算刘飞升要报复白家,那他报复我就可以了,他和白依山情同手足,为什么他要对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的这么惨。”
外面的刘飞升也错愕了一下,他一直躲在这个小房子,和外面几乎是与世隔绝,还不知道白毛出了车祸,他虽然也恨白毛,却只是恨白毛那么花心,恨他有那么女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白毛。
他惊愕的问道:“白……白依山他怎么了?”
白婉茹有些意外,她听这个老人说要报复白家,理所当然的认为,白毛今早出的车祸也是这个老人一手炮制,可是听这个老人的语气,似乎不是他所为。
白婉茹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白依山出车祸了,这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刘飞升发出及其震惊的声音:“你说什么?”
外面传来跌倒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刘飞升踉跄着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