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灌倒呀。」
钟华强忍着笑意,宠溺道:「好。小塘最厉害了。」
他重新帮小塘倒上了酒。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看着彼此眼中的彼此,又或是熏红的灯火和泪流的
烛光,那如湖心摇晃的眸子映着过往。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场景。
风雪围庙,他们在古庙中拜了天地,成了亲。
命运真像是梦幻一样。
时至今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真实,那是生死患难中的任性
,还是只是想在孤寂中彼此汲取一些温暖。
但是当他们举起酒杯时,心中想的都只是对方。
他们举着酒杯,彼此手臂交错,如缠绕在一起的牵牛花。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饮了半杯酒。
然后换盏,饮尽了剩下的半杯。
酒杯空了,方才还自吹自擂要灌倒钟华的少女却已经醉了,她脸上红霞晃着
,迷离的目光在烛火中明灭不定。
钟华刚想嘲笑一番这个自称酒量过人的少女,结果俞小塘身子却对着他倾了
过来。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着他的肩头,半闭着眼,身上微有酒气。
饮下了那杯酒之后,少女间像是一夕之间便长大了一般,脱去了稚气,开始
从少女渐渐长成女子。
钟华这才发现,一年前那个身材娇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渐渐高挑起来,彷佛
已经看到将来亭亭玉立的模样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塘还喝吗?」
俞小塘侧过脑袋,望向红布铺着的桌面,那一坛酒只动了三杯,瓷坛映着烛
火,依旧满满当当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还是醉了:「抱我。」
「嗯?」
「抱我上床。我们……洞房吧。」
俞小塘在他耳畔轻声地说。
他们的婚礼那样平澹,不像是话本上那人人皆知的传奇,他们甚至没有人见
证,空空的房间里只有燃着的烛光映着他们的脸。
风雪红烛两盏酒,青春年少一双人。
钟华抱起了少女,小塘揽着他的脖子,他们就这样朝着床边走去。
……碧落宫里,裴语涵双手被用红布绑在木架上,身子几乎全裸,秀背娇臀
和yù_tuǐ上布满了许多澹红色的鞭痕。
而那美丽的背影上,最夺目的莫过于插在后庭上的一支毛笔。
裴语涵不知道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无论如何,这般‘东窗事发’
,她今后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时间才能重拾尊严了。
陆嘉静拿着布条拧成的鞭子抽打着屈服着的女子,虽然自己身为女子,但是
听着裴语涵的呻吟娇啼,软语求饶,也忍不住兴奋了些。
「你们太欺负人了啊。」
裴语涵可怜楚楚地说。
「我以后怎么见小塘啊。」
陆嘉静一脸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表情:「架子还不是得靠你自己端,反正小
塘也没真的见到你这般……除衣受戒的模样,未必没有周旋的余地呀。」
裴语涵道:「陆姐姐你先饶过我吧,我以后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呀。」
陆嘉静笑道:「现在知道服软了呀?」
裴语涵真诚道:「我一直是仰慕着陆姐姐的。」
陆嘉静刷的一下将鞭子甩到裴语涵的娇臀上,裴语涵身子一阵乱颤,身子僵
直又松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陆嘉静道:「你问问你这个好师父,肯不肯放过你了。」
裴语涵柔着嗓音道:「师父……」
林玄言看着裴语涵对自己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又想起了山下初见的模样,那
清冷的身影和如今柔媚的女子似乎怎么也重迭不在一起呀。
林玄言假装正色道:「语涵每次被调教看上去都是服服帖帖的,但是总是又
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怎么……对得起你陆姐姐的谆谆教诲呢?」
裴语涵问:「那语涵应该怎么做呀?」
林玄言道:「写份检讨吧。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裴语涵微异,想了想,果断妥协道:「好,先帮我解了吧,我披件衣服就写。」
林玄言道:「不必了,我替你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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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从后庭拔出那支毛笔,裴语涵娇哼一声,似乎料到他要做什么,摇动
螓首,终于硬气道:「别作践我啦,我好歹也是通圣,你们把我惹急了,我现在
就把你们正法了!我一只手就可以打那么两个!」
陆嘉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从身后抱住了裴语涵,双手抚上了她的sū_xiōng,
一阵揉捏之中惹得裴语涵娇喘连连,「呦,大剑仙怎么忽然硬气了呀?不堪受辱
想要反抗了吗?」
裴语涵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娇喘吁吁道:「陆姐姐,别……你再这样我真
的动手了呀……」
「嗯?」
陆嘉静掐了掐她的腰,微笑道:「你这般不知悔改,姐姐也没办法呀。」
「是你逼我的,我……嗯……啊!」
裴语涵忽然仰起螓首,檀口半张,发出一声悠长动人的娇吟。
陆嘉静纤长的手指插入了裴语涵的双腿之间,分开玉肉一路而前,湿腻的软
肉包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