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鬼王重重冷笑,对着那粉嫩娇臀挥掌便是一巴掌。
夏浅斟轻轻娇吟了一声,转而身下那ròu_bàng再次猛烈得抽动了起来,她娇躯瘫
软,被肏得连连呻吟,làng_jiào出声。
而周遭的环境似乎是有了什么变化,夏浅斟分神看了一眼四周,四周的坟地
之上升腾起了一缕又一缕的暗黑色邪气,那些邪气萦绕而起,纠结成团,化作了
一只又一只的绿瞳小鬼。
那些小鬼死死地盯着夏浅斟,像是看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夏浅斟心中发怵,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鬼王的大手放在她柔软的屁股上,
一边揉捏一边呵呵冷笑。「来啊,小的们,一起来尝尝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仙子的
味道。」
言罢,他加大力度飞速chōu_chā了起来,夏浅斟的意识都被肏得一片模糊,而隐
隐约约之间,她眸角的余光瞥见那些鬼物向着自己缓缓而来,她心中绝望而悲恸,
但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又将自己淹没抛起。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变幻了许多的姿势,一只又一只枯瘦的小手按上了
自己的rǔ_fáng,娇臀,俏脸,抚摸蹂躏过自己的每一寸雪腻肌肤,而她只能无力地
挣扎着,在四大世界的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些最不入流的小鬼玩弄得兴起,高潮,
玩弄得yín_shuǐ横流,再无一点仙子的高贵气质。
在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jīng_yè,高潮了多少次之后,夏浅斟终于昏厥了过去。
她绝美的脸上布满了斑斑的jīng_yè,望上去白浊一片。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口中很是不适应。唔唔地叫了两声之后,她美
目圆瞪,发现自己的口中竟然含着一根巨大的ròu_bàng。ròu_bàng的主人自然便是鬼王。
鬼王坐在一张古老的座椅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悠悠转醒的她,而王座两侧士
兵排兵布列,那些都是鬼兵,鬼兵们无一例外地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贪婪而可
憎。
鬼王看着身下这位含着巨屌的无上仙子,垂下了两根手指,傲然道:「夏浅
斟,你现在有两条路作为选择,一是永远做我的傀儡,为我杀人卖命,为我吞精
含屌,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成为我胯下下贱的女奴。」
鬼王收起了一根手指,缓缓道:「二是,被我这些下属死去活来地狂操整整
三年,然后带着你那下贱的身子去死。」
闻言,周遭的小鬼们纷纷蠢蠢欲动,兵戈撞击的声响梦魇般在夏浅斟的脑海
中响起,身子被肆意开发调教的她甚至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曾是天上地下最清贵的
女神。
她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鬼王,鬼王将大屌从她口中抽出,问道:「你可以做选
择了么?」
夏浅斟目光已然有些浑浊。鬼王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
夏浅斟缓缓开口,却面带微笑:「让我去死吧。」
鬼王神色大骇,他震惊得哑口无言,「你……你怎么能?哈哈哈,好,那我
成全你!来人啊!给这位夏仙师掰腿玩穴,谁要是能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我封他为
白瞳鬼王!」
夏浅斟缓缓垂下了头,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可是周围却一片死寂。那些鬼兵却犹如真正地死去了一般,杵着兵刃没有动
弹。鬼王坐在王座之上,而他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忽然石化了一般。
发佈.
夏浅斟轻轻蹙眉,未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周围的场景便分崩离析。
她猛然起身。
外面的雨滴答滴答地落下,像是匆匆流转的时间。白色的纱窗被风微微吹开,
露出了半截芭蕉的叶子。
夏浅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穿着红白色的宽大巫女服,她摸了摸了
自己的身体手脚,看了看四周,象牙色的床上是大红色的被褥,床架雕着古异的
镂空花纹,头顶是一个极尽奢华的吊灯。吊灯四周莲花展开般地点着蜡烛,墙壁
上面镶满了水晶宝石,仿佛天花板就是一个钻石零落起的半拱形苍穹。红色案台
上袅袅地燃烧着檀香。
整个房间都在袅袅萦绕的香味之中。
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动门窗的声音,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死寂,夏浅
斟感觉自己仿佛沉溺在了死海之中。
她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掀开流苏般垂落的珠帘,来到了房间门口。
雕刻着珍异飞禽的的门中央一只巨大的妖兽张牙舞爪。她心中隐隐有些悸动。
方才……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噩梦?她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只觉得脑袋疼痛欲
裂,仿佛记忆的深处燃烧着一只金黄色的瞳孔。
她不敢再做多想。无论是什么噩梦。醒来便好了。
满心疑问的夏浅斟推开了房门,推开房门之后是大厅,前面有一个地势开阔
的平台,平台边上还有长城般起伏的围墙。
夏浅斟走了过去,发现自己在一个无比精致的别院里,凤尾竹投下落落的斑
驳竹影,高高的院墙像是一壁冰华,美不胜收。
院墙之内,有一方荷塘,荷塘之内有六朵莲花,如美玉雕琢冰清玉洁。夏浅
斟看着那莲花在荷塘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