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敲门声便一个激灵跑去开门。
「嘿,你哥没在家?」。
门外站着两个跟小皮年纪相仿的孩子,个头高点的剃着短寸刺猬头,一身迷
彩运动小背心,脖子上挂着个金链子,结实的肱二头肌上还纹着个狼头,人不大
却一身的痞气,俨然一副城乡结合部里常见的小社会哥打扮;个头矮的那个,身
形完全没发育开来,还穿着校服,留个小学生似的西瓜头,人长得白白净净,但
眼神里却泛着同年纪不相称的狡黠。
「还没回来咧,进来给你看好玩儿的」。
这俩一看就是这小子在体校里新交的狐朋狗友,难怪这小子开门时还大剌剌
地甩着胯下那根黑乎乎的大玩意儿也不害臊。小皮眨巴着个眼坏笑了笑,带他俩
闪身溜进自己的房间。听小皮叫他俩的外号,高个头那个叫「小渣哥」,矮个头
那个叫「小赖子」。
我听到隔壁掩上房门,传来嘁嘁喳喳的说话声,时不时还传出仨孩子放肆的
笑声。这样的出租房本来隔音就不好,我贴着墙壁便能听见他们说啥。
「小骚屄咧?」。
「跟俺哥闹了呗,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真让你上了?」。
「那还能有假」。
「吹牛逼!我不信」。
「别不信撒,老子想耍的女人还没有耍不着的」。
「那跟我说说你咋上的?」。
「哈哈,小骚屄昨晚气我哥了,跑出来身上啥都没带,俺就说带她来咱学校
附近撸串儿,一面说好听的哄她一面灌她酒,这傻妞儿几杯下肚就被俺灌的瘟鸡
儿似的,乖乖被俺带去小旅馆里咧」。
「操!这么容易就让你小子上手了,快说快说,后头哩?」。
「一挨床上小骚屄就抱着俺一直哭,嘴里还叫唤俺哥的名字,俺见她喝迷糊
了便上去给她脱了个精光,一边舔她奶头一边揉她小屄,不多会儿这小屄便被俺
舔出骚劲儿来了,给俺扯了裤衩儿还要跟俺亲嘴,不停地用腿儿蹭俺jī_ba,俺硬
的不得了,想也没想就给她上了」。
「乖噻!上次看你发给我的照儿小骚屄身子不赖呵,你小子可有的爽了!咋
不多拍几张给咱兄弟分享,还能以后留着多玩儿她几回」。
「俺倒是想,刚拍了一张小骚屄就醒了,俺怕出事,就搁一边装睡」。
「可惜了,真特么想看看小骚屄光屁股让人玩的模样儿」。
「俺给你说,奶子不大,但挺翘的,不过看不出俺姐模样挺干净的,屄咋有
点黑咧」。
「哈哈,这年纪的屄都长那样儿,你当跟咱学校里那些小妹儿一个样呢」。
「对了,小骚屄知道她叫你上了呗?你就不怕叫你哥知道?」。
「管她咧,她倒是敢说,说了她就是个破鞋,俺哥一准甩了她」。
「你戴套了不,不怕搞大肚子?」。
「老子才懒得戴,全射屄里了,反正也是咱们家的种,俺哥不亏」。
「你小子,真有你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咱说好,哪时候再灌她一次让我耍
耍,我就把我刚泡的那个小屄让你玩两天」。
「嘿嘿,等着呗!甭看这些傻婊子念了这些多书,稍微骗一骗就乖乖跟你上
床」。
隔壁,仨孩子没羞没臊地说着下流的话,我简直没法相信这样的话竟会出自
这些胡子都没长出的孩子嘴里,更不敢去想他们嘴里的「小骚屄」会不会是我万
千宠爱的未婚妻。
不记得小渣哥和小赖子什么时候走的,是夜可可回到家已经11点多。洗漱
完毕便安静地躺在我身旁,我日常性地问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她只像个乖巧的小
姑娘般作答,除此以外便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始终避免和我眼神正面接触。
「早上忘了问,昨晚上哪了?」。
「啊,那个啊……我们昨晚上街吃了点东西,送小皮回宿舍就去朋友家睡了
一晚……」。
可可说到一半或许自己都觉得自己脸红了,索性背过身去。正如小皮说的那
样,很多时候女人傻就傻在,既要说谎,还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水平有多烂。
不多会儿,枕边传来轻微的鼾声,隔壁也早就静了下来,整间屋子里只剩下
我的思绪还在狂奔。
我无意当面拆穿可可的谎言,因为在我看到手机里那张照片时,我明白尽管
内心深处再怎么痛苦,她在我心里的身份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清纯无暇的女孩儿,
作为一名头顶著名校光环,披着一身让人羡慕的工作服的医学硕士,我无法忍受
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身体被人玷污过的「破鞋」,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我
觉得她不再干净,更何况她的子宫里或许已经种下了一个乡下孩子的种。
更让我感到三观崩塌的是,自己在小皮那样的年纪所接受的教育都让我在与
女性的相处中始终保持尊重,以诚相待,更不用说对待自己用心呵护的未婚妻,
但最终换来的确是谎言和背叛,再反观小小年纪就热衷于玩弄女人,一口一个
「小骚屄」的小皮他们,却始终有女人对他们投怀送抱,认为在这些坏男孩身上
才能找到安全感。
我想过很多方式说分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