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灵秀的同情,也说中了褚艳艳的心里:「都说酸儿辣女,到现在我也不知这肚
子里怀的是个啥?」
怀的是男是女杨书香也不清楚,但他却体会到艳娘鼓胀奶子的挺头凸耸,而
且入手沉甸甸的,摸起来很有味道。察言观色,未见艳娘伸手反抓自己,杨书香
就把手指头转悠开了,围绕着那对饱满的大咂儿揉来捏去。别看艳娘娇小玲珑,
料却货真价实,杨书香摸了几下就给她的咂头儿摸硬了,见艳娘一脸红润,杨书
香自己也跟着变成了一根木头:「凤鞠姐还没回来?」照着褚艳艳咂头儿捏了再
捏,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来,根据以往的习惯,自然是要放在鼻尖上闻闻的,
于是一股女人独有的肉香味道就飘进了杨书香的鼻孔中。
「等生下了小弟,艳娘还给你开嘴儿!」这话勾起了褚艳艳的沉思,多年前
就是她给杨书香喂得第一口奶,如今斗转星移,一个没留神就过去了那么多年。
或许是嘴里的驴火没咽利落,褚艳艳没再说啥,柴灵秀却给儿子那吊儿郎当的模
样闹了个大红脸,她嘟了一声,伸手指向杨书香:「香儿你越来越不像话,去去
去,回介给我生炉子。」起身往外轰他。这母子在一起黏黏糊糊,褚艳艳就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你不也经常给儿子摸吗!咋摸我这咂儿反应那么强烈?」惹得
柴灵秀回头瞪起了眼珠子:「吃还堵不上你嘴?」
被赶出来,杨书香屁颠屁颠跑回家取了另一份驴火,开了西门正要跑出去,
但见眼么前儿一层厚厚的积雪像地毯一样平平整整铺了出去,举目间西场外一片
萧条颓败,不知为何,心就有些发凉。望着白茫茫的一尘不染,杨书香舔着嘴角
朝着脚下望了望,穿着双新鞋走老路?哎,能说说啥?走吧!就深一脚浅一脚地
碴进雪里,随着咯吱吱的声起声落,下到了西场的三角坑里,然后一对脚印就孤
零零地落在了身后。
临近马秀琴家,从外面没看到赵伯起的汽车,推了门走进去也没看到赵焕章
的那辆自行车,杨书香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撩帘儿进屋,杨书香先是看了眼东
屋,炕上只赵永安一人半盖着被子和他的狸花猫在那睡觉,看着他那亮晶晶的大
鸡子儿,这心里就说不出的厌恶。
吧唧着嘴,不用猜也知道焕章又溜出了家,转回身走进西屋,看着马秀琴一
个人形单影只地躺在炕上,杨书香心里莫名地生腾出一股戾气,此时的他很有种
揍焕章的想法:说好了等我回来,这才一屁功夫就撩杆子跑了?不着魔了是啥?
扮演着狗拿耗子的角色,杨书香实在闹不明白这学生之间所谓的搞对象到底有啥
吸引人的,能让自己的兄弟魂不守舍成天惦记。这一琢磨,后脊颈冷汗又冒出来
了,脑海中同时闪现的还有「医心方」这本书里面夹杂陈云丽的那张比基尼相片:
我说怎么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呢,原来……浑浑噩噩间杨书香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别看他理亏面惭——睡了娘娘陈云丽,对不起大大杨刚。或许是受了赵永安和马
秀琴的刺激,一往这方面想他这脑袋就嗡嗡作响——才刚摆平了赵永安,打死他
杨书香也不愿面对公媳luàn_lún的丑闻发生在自己家庭里。
心灰意冷,杨书香给气得直哆
嗦。耐jī_b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怕尿炕我就睡
筛子了,还都管得了?话是这么说,心里却酸溜溜不是滋味。挨在马秀琴身边缩
成一团,气馁沮丧,正想悄没声躺会儿,马秀琴「嘤咛」一声就睁开了眼睛。
「香,香儿……你啥时回来的?」冷不丁看到身边躺个活人,身子一弹简直
吓了马秀琴一大跳,再一细看,她这心里才踏实下来。杨书香也被马秀琴的突然
清醒从恍惚中拽到现实,他提了提神,拍着马秀琴的身子赶忙把一旁的驴火塞进
她的手里:「都快凉了,你尝尝!」
马秀琴那张略显富态的脸蛋漾起一层柔晕:「留你吃吧!」仍欣然接过杨书
香递来的火烧,在杨书香期盼的目光中咬了一小口。「琴娘,味儿还行吗?」马
秀琴连连点头,赶忙从油纸包里抻出一个塞到杨书香的手里:「你也吃……喝酒
了?」杨书香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把驴火推了回去,问道:「焕章呢?」见马
秀琴眼神有些暗淡,心里一叹赶忙转移话题:「这两天赵永安没动你吧!」
马秀琴放下驴火,拉着杨书香坐直了身子,用手拢着他的头发,细细打量着
眼么前这个俊巴的小伙子:「明个儿琴娘跟你搭伴儿去梦庄。」「我赵大又没工
夫?」「那个大活儿又接上了,没空去学校!」「啥大活啊?我赵大这半了咯叽
的给人家鲜族的当翻译介啦?」闲题话说了两句就不再说了,脑瓜子一转悠,杨
书香定定地看向马秀琴:「琴娘,我问你个事儿。」马秀琴轩着眉问道:「啥事
儿你说!」
想了想,杨书香把心头的疑问转着圈讲了出来:「你跟我赵大是一个月搞一
次吗?以前你们一个月搞几次?具体一个月应该搞几次才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