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地舔了好几遍手掌,像是生怕漏掉了一滴似的。
「还行,你最近肯定吃太多肉了,有点酸,还有点腥。」薛芸琳说得淡定无
比。
黄子君被她又撩得兴奋起来。
「姐,你真是性感女神啊!我不光想射嘴里,你身上我哪儿都想射一遍,怎
么办?」。
薛芸琳把手指头含在嘴里,妖娆地吮着。
「只要你还能射得出来,今天你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我
没意见」。
黄子君吞了口唾沫。「那下午这点时间就不够了」。
「给你一个晚上,够不够?你有没有体力干一整晚啊?」薛芸琳略带挑衅式
地撩拨着。薛芸琳为了今天和黄子君约会,早就都计划好了。丈夫几天前去德国
出差,至少下周二才回来,不用担心出问题。
「一晚上也不够!」黄子君腻过来,搂住了薛芸琳。
「那就一天,一天不够,两天!这个周末姐姐我就不穿衣服,随时随地让你
操!」薛芸琳沙着嗓子,身体慢慢在他怀里变软。
黄子君顾不得她满嘴都是jīng_yè的味道,又吻了上去。两人拥吻着,在沙发上
死死抱在一起。
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就是这样刺激,薛芸琳感觉自己好像都年轻了十几岁,
回到那个完全缺乏自控力的年纪。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遇到沈惜那晚,薛芸琳也是在和黄子君约会。她本以为自己找了个最不可能
遇到熟人的小酒吧,没想到竟会被沈惜撞见。
好在他对自己没印象。
薛芸琳有生以来第一次为男人没有记住自己感到庆幸。
刘铭远又留下稍加寒暄盘桓,拉上沈惜告辞,回到自己预订好的5 号包厢。
今晚,他真正的客人只有沈惜一人,所以他连孔媛都没有留,让一直跟着他
的女孩戴晓楠陪孔媛到楼下去做.戴晓楠就是沈惜第一次来雅福会时陪在刘铭
远身边的清秀女孩,她和孔媛也算认识,年纪又相近,甭管熟不熟,面子上的热
情还是有的,两人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喝什么?酒,还是茶?」刘铭远指了指候在包厢里的一个服务员,招呼沈
惜点些喝的。
「喝茶吧。开车来的。快过年了,酒驾查得严」。
「行。」刘铭远示意服务员拿单子给沈惜,「老三这儿还是有些好茶的,正
宗的太平猴魁……」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仰天打了个「哈哈」,「班门弄斧了!
跟你这儿我就不装行家了,你自己看吧」。
沈惜也不去翻单子,微笑着问那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清秀女服务员:
「有云枫雨雾吧?」。
服务员微笑着说:「有的!」。
「云枫雨雾」是中宁市自产的名茶,主要的茶园就在云枫山南麓。上世纪八
十年代,云枫山茶在某次优质名茶会上获得金质奖,逐渐有了名气,还正式起了
个「云枫雨雾」的新茶名。近三十年来,这款较年轻的名优茶品在市场上越来越
受欢迎,俨然算是名茶届的后起之秀。尤其是在中宁市,爱喝「枫雾」的人格外
多。
「那就云枫雨雾吧!两壶。」刘铭远接道,「别的你随便再弄些点心上来好
了」。
在茶送上来之前,刘铭远一直绕着圈子,说些闲话,沈惜也陪着他云山雾罩。
直到服务员端着两壶茶和几盘点心上来,两人各自给自己倒上一杯香茗,鼻间满
是清幽的茶香,看着淡淡暖暖的水汽飘起,两人突然都闭了口。
短暂的静默后刘铭远终于开了口:「兄弟,今天想找你来,有个冒昧的问题
想问。这些年,你大隐隐于市,是真的隐了呢?还是在家里依然能说上话?」。
沈惜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刘铭远今天约他所为何事,他想过好几种可能,
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刘铭远自嘲似的一笑:「哥哥知道这么问有点冒失,但这个问题,很重要」。
「这些年,沈家的事,我都没有参与。」沈惜字斟字酌,「祖父在堂,还有
大伯、二伯当家,本来就不需要也轮不到我这小辈说什么。但在兄弟之间,有时
候我还是能说得上话」。
刘铭远看上去像松了口气。
「老一辈我们不去管。你在沈伟长、沈伟扬面前还能说上话,就再好不过。
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陆优的人?」。
沈惜微微扬眉,想不到突然听到这个名字。
「知道。不久前,刚见过面。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他是我姐夫的远方表
弟」。
「哦?」刘铭远不清楚双方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不由得有些诧异,「他跟你
们家是亲戚?那怎么还要和杜臻奇合作开发地产?这不是要和你们家唱对台戏吗?」。
「他要和杜臻奇合作?」。
刘铭远放下手中的杯子,表情变得更严肃了些:「是的。这消息刚传出来。
应该是不久前才谈妥的。这姓陆的是我家老三的同学,他和杜臻奇之间,也是老
三搭的线。听说杜臻奇准备过完年以后就要在双湖和苦溪同时操作两块地皮,陆
优要和他合作。他们过来问老三有没有兴趣合作,被我暂时压下了」。
沈惜沉吟不语。刘铭远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