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路潜入青龙寺,找好位置,然后取出偷窥利器——那件超越时代的全景式摄像机。
光球无声地转动着,僧寮内,群僧正在打晚课,寺内梵唱处处,比起娑梵寺那种铜臭味十足的诵经声不知高出多少,然而程宗扬此时听在耳中,却觉得这青龙寺内鬼气森森,全然没有娑梵寺的俗气那么热闹喜庆。
净空传回的消息,释特昧普与观海今晚都不在寺中,此时看去,僧寮内尽是些赤膊红袍的沙弥,义操门下的弟子已经越来越稀少。
光影移到那处供奉摩诃迦罗的佛堂中,入目的情形,让程宗扬心头不由猛然揪紧。
伴随着外间传来的阵阵梵唱声,一名小胡姬正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在那尊銮金的佛像前翩然起舞。她双目空洞,面上带着柔媚的笑容,双掌合什,手腕和脚踝戴着金色的法铃,柔若无骨的纤腰像水蛇一样扭动着,不时翘起白嫩的雪臀,从不同角度对着金佛展示自己的ròu_tǐ。随着她的舞姿,一只狰狞的佛头在她臀间不时出没,尖牙上还挂着殷红的血迹。显然这名波斯王女,也已经被释特昧普拿来炼制他的金刚杵法器。
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直到老贾那句quot;你是圣人?quot;在耳边响起,程宗扬才冷静下来。在她身后,一名受过戒的波斯胡娅正伏在神魔怀中,她白美的手臂拥着冰冷的金身,雪白的圆臀一上一下,机械地挺动下体。在她臀下,一根粗如鹅卵的金属阳物笔直挺起,长近尺许的棒身上镂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法秘纹。随着胡姬的挺动,鲜血从穴内涌出,沿着秘纹淋漓淌下,交织成一片血红的印记。
金佛前摆着一只蒲团,一名穿着灰色僧袍的波斯美妇跪在上面,双手合什,掌中夹着一串佛珠,正是摩尼教那名善母。与上次见时相比,她的容貌姿态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依然仪态沉静,艳光照人,只是那支黑曜石法杖不知去向,手边多了一只红色的木鱼。
她双目紧闭,红唇微微开合,不停默诵蕃密的真言法咒,眉心一点血红的印记鲜艳夺目,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吱嘎”一声,房门被人拉开,一名赤膊红袍的沙弥提着灯油进来,后面领着一名身着青袍的小沙弥。他们俩心猿意马地给佛前的长明灯添了油,然后彼此对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
小沙弥放下油壶,往外看了一眼,熟门熟路地找来一根木棍,顶住房门。红袍沙弥已经走到金佛旁,扒开那名胡姬的雪臀,凑过去观瞧起来。
那胡姬对两人的动作毫无所觉,仍不知疲倦地耸动雪臀,仿佛沉浸在与神魔交合的无边欢愉中。她的mì_xué被巨大的阳根塞满,红嫩的蜜肉沿着金色的棒身上下套弄,被捅弄得不住变形,仔细看时,穴内已经伤痕累累。
红袍沙弥将胡姬的mì_xué翻开,在她臀间一边摸弄,一边小声笑道:“这胡女的肉莲花又软又滑,待摩诃迦罗佛爷用过,就该轮到咱们了。”
后面的小沙弥看得眼红,也伸手摸了一回。那红袍沙弥嫌不过瘾,让小沙弥把敲木鱼的木槌取来,然后扒开胡姬的臀肉,对着她的pì_yǎn儿捅了进去。
正在与金佛交合的胡姬身子抖了一下,挺动的速度蓦然加快。鲜血从她mì_xué汩汩淌出,灌注到金佛的咒法秘纹内。
两名沙弥戳弄了一会儿,又去摸她的rǔ_fáng,舔她的脚趾,上下其手,大肆媟戏,玩得不亦乐乎。
可惜这胡姬正在用ròu_tǐ供奉摩诃迦罗,两人虽然心痒,也不敢乱来。接着他们又围着小胡姬,看了她下体戳着的金刚杵,摸乳抚臀地玩弄起来。
小胡姬空洞的眼中没有丝毫灵气,就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般,在佛前裸舞,rǔ_jiān的金铃跳动着,发出细碎的清响。
小胡姬在给特大师炼制伏魔金刚杵,两人也不敢多玩。于是又把主
意打到那名波斯美妇身上。
红袍沙弥走到她身前,啧啧道:“这些胡女就数善施最漂亮,身子白得跟玉一样,还是摩尼教的善母,若是用她的莲花修炼,能顶百倍功德。可惜她魔障深重,到现在还没有炼化。”
“观海师兄不是说了吗?再有三日,就能消去她的魔障,从此虔心归佛,一心向善。”小沙弥道:“观海师兄还说,到时候还要让她做一场大布施,将肉身施舍给佛门,从此世间再无魔尼教善母,只有比丘尼善施。只要是特大师座下弟子,都能受其供奉,尝尝摩尼教善母的滋味。”
“说是这么说,寺里那么多师兄,等轮到咱们,都不知什么时候了。”
望着善施优雅美艳的面孔,红袍沙弥禁不住吞了口口水,伸手在她脸上捻了一把。
善施犹如雕塑般精致的玉脸毫无所动,仍然默诵着咒文,对他的戏弄浑然不觉。
红袍沙弥左右看了看,索性拉住她的缁衣,往外一扯。灰色的僧衣松开,露出里面一具雪滑的玉体。两只白艳的雪乳高高耸起,肌肤充满成熟妇人的丰腴和艳丽。尤其是她的rǔ_tóu,此时硬硬翘起,色泽红如玛瑙。
红袍沙弥脖颈涨得通红,张手抓住那双雪乳,大肆把玩起来。
小沙弥紧张地说道:“师兄,观海师兄吩咐过,她魔障未消,不许人碰她,不然会被邪魔侵蚀。”
“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