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甫定,潘金莲才发现那根yáng_jù还牢牢插在自己嘴巴里,那只粗如鹅卵的guī_tóu卡在喉咙中,使她几乎窒息。
惊怖之下的心头狂跳,强烈的窒息感,还有无比的羞耻和委屈,使潘金莲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断线的珠子般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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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男子吹了声口哨,充满奚落的声音像恶魔的呓语般在耳中回荡,“怎么又哭了?平常看着冷冰冰的,像只高傲的凤凰一样,让你品个箫,你就哭哭啼啼的,等给你kāi_bāo,你还不得哭晕过去?”
连番羞辱之下,潘金莲再也无法忍耐,心一横,发狠地用力咬去,可失去真气的她,根本无力与这个恶魔对抗。一切都和从前一样,自己虚弱无力的反抗,只能换来的嘲笑。
“用力!再加点劲!”程宗扬说着在她俏脸上轻轻扇了一记,“好好舔,别走神。”
潘金莲泪水愈发汹涌。
“问你话呢,味道好不好?好的话给我点点头。”
潘金莲被他一下一下轻轻打着耳光,被打得泪花乱飞,最后默默点了点头。
“真乖。”程宗扬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她的雪乳,一边把玩,一边感叹道:“有修为就是好,大冬天也不怕冷。下面穿的什么?让我看看。”
潘金莲刚要开口,又被他一记耳光打在脸上,只好解开长裙,褪下外裤,露出贴身的亵裤。
“这款式也太老土了。”程宗扬一脸嫌弃地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团轻薄柔软的丝物,丢到潘金莲脸上。
“换上。”
潘金莲抬眼看着他。
“让你换你就换。”
程宗扬把她的白衣扯到腰下,露出雪玉般光洁的上身。
潘金莲屈辱地拿起那团丝物,摊开来却是一条粉红的乳罩,只有半只手掌大小。还有一条同样质地的内裤,但比乳罩更省布料,前面是一片极窄的三角形,后面干脆就是一条细细的带子。
更可怕的是,两件乳罩和内裤还是用过的,上面沾了些可疑的污物,又湿又黏,还有一股腻人的气味。
“知道你有洁癖,专门给你准备的。放心,上面是老公我今天早上擦jī_bā沾上的,保证新鲜。”
潘金莲喉头作呕,却被ròu_bàng堵住,无法挣脱。
“啪!”那张娇媚的俏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不得不说,潘姊儿天生的媚态实在太诱人了,让人愈发想看她受辱后的妩媚和耻态。
潘金莲默默淌着泪,兰花般洁白的玉指拿起那条脏兮兮的乳罩,掩在乳上。沾着污物的丝物又薄又小,浓烈的气味更让她无地自容。好在上面的污物不是太多,只不过正好在rǔ_jiān的部位。
潘金莲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含泪戴上乳罩。黏糊糊的丝物包裹着rǔ_jiān,jīng_yè沾在乳肉上,又湿又冷,不停掠夺着她的体温。潘金莲颤抖着褪下亵裤,露出玉团般丰翘白润的雪臀,刚要套上内裤,整个人突然一轻,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夹紧。”
潘金莲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赤条条坐在他怀里,臀肉紧贴在他腹下,那根粗大的yáng_jù直挺挺挑起,沿着臀缝,挤开mì_xué的软肉,一直从大腿的缝隙中伸出,棒身像着火一样,热得发烫。
“仙子的皮肉就是水嫩……”
程宗扬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一手伸到乳下,揉捏着充满弹性的rǔ_qiú,一手伸到她腹下,将她湿腻的嫩穴剥开,紧贴在ròu_bàng上,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洁白的耳垂。
那条乳罩只能覆盖住rǔ_fáng的四分之一,大半只rǔ_qiú都暴露在外。潘金莲羞愤地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挣脱。
忽然程宗扬手臂一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动!外面有人!”
潘金莲瞳孔猛然睁大,玉体像点穴一样僵住,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动作,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程宗扬从容不迫地将她秘处剥开,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yáng_jù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ròu_bàng上。
潘金莲哽咽道:“你骗我……”
“谁骗你了?外面真有人。你听。”
紫云楼内仙乐飘飘,歌舞翩然,喧哗声、笑闹声响成一片,不时传来大笑。
“这是……小五?”程宗扬侧耳听着,“江王这小子,又喝高了。”
“放开我……”
“还没爽呢就放开你?夹好了!我问你答——义姁呢?”
“回……回明州了。”
“动起来!对,就这样。什么意思?你把人放跑了?真不怕我威胁你?”
“她昨晚刚离开,乘的马车……”潘金莲用雪白圆润的大腿根部夹着他的yáng_jù,一边前后挺动雪臀,一边颤声道:“车上带了一批药材,往蓝田的方向……途中正逢大雪,行路艰难,今晚也未必能赶到。”
“有人接应?”
“没有……”潘金莲道:“前来换班的同门走的是水路,她走的陆路。两边不会遇见。”
“还有谁知道她的行迹?”
“没有人知道。我告诫过她,绝不能暴露行踪……她在途中消失,不会有任何人发觉。”
程宗扬拥着她的身子,嘴唇贴着她光滑的玉颈,摩挲着移到她耳边,“这都是你安排的?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