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溪去了趟厕所,再回来时爬上陈诺的床,两人叽叽咕咕说了会儿悄悄话,说到傍晚陆迟送她大袋吃的,肖溪小声问:“诺诺,我看陆队长十有**喜欢你,你呢,喜不喜欢他啊。”
陈诺想了想,有点害羞的说:“是喜欢的,和他一块,我好开心。”
会想到他的脸,会给他发短信,有事也会想到他,站他旁边还会经常脸红,他给了她年年不曾带给她的感觉,应该是喜欢的吧。
“那你要让他知道,别让他觉得你在吊他。”肖溪没好明讲,千万别学你竹马那样,稀里糊涂吊着人,谈恋爱,就要光明正大的谈。
陈诺重重点头:“大河,我明白的。”
第二天是周六,陈诺醒来时已经八点多,靠在床上看了会儿书,压在枕下的手机响起短信提醒声,她拿起看一眼,是陆迟,问她去不去看黑将军。
陆迟几乎一夜没睡,从昨晚到现在,他没有接到任何转账信息,甚至连个红包也没收到,有了这个认知,他才把黑将军搬出来约她,如果用吃饭看电影,好像目的有点太明显了。
收到陈诺的回复,他起了床,立在盥洗台前刮胡子,镜子里的人尽管一夜没睡,胡子刮掉之后仍旧神采奕奕,隔壁传来动静,林禹年也起了床,两人在卫生间门口撞上。
林禹年看眼已经衣衫整洁的陆迟,随口问了句:“要出门?”
陆迟应声,顿了下又说:“林禹年,我和诺诺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在一起了
林禹年不想说话,此刻只想打架,但他做不到跟室友兼队友大打出手的事。
啪一声,他把卫生间门摔的震天响。
陆迟扯扯嘴角,临出门前,贴心的给他室友煮了两个水煮蛋,又倒上一杯牛奶。
林禹年从卫生间出来时,陆迟已经出门,不大的饭厅餐桌上,放着两个水煮蛋和一杯牛奶,牛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晚上回来我们打场网球。
饶是林禹年脾气好,还是卧槽了一声,一口气灌完了牛奶,剩两个鸡蛋孤零零的被扣在桌上。
陆迟先去a大接陈诺,两人一块去了警局,哪知找一圈也没看到黑将军狗影。
“陆大哥,黑将军呢?”陈诺眨眨眼,不是说好看狗的么。
陆迟咳一声,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黑将军被二队借走出任务了,他实话告诉了陈诺。
还是工作要紧,陈诺表示理解,不过还是好奇的问:“那黑将军被带去做什么了啊?”
陆迟看她,神色不觉严肃起来:“有批毒品流入s市,目前还没有找到窝藏点,搜捕周期太长,我们和二队替换行动。”
相较于各类刑事案件,缉毒是最危险的任务,霓虹繁华的城市,光洁鲜亮仅是表象,臭水沟遍布各个角落,随时有肮脏的交易在进行。
陈诺也跟着严肃起来,朝他敬了个礼,做不到劝他不干这行,只能叮嘱他:“陆大哥,你执行任务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没经过训练的人,敬礼不是那么标准,陆迟拿下她手,然后发现她的手真的好软,白白嫩嫩,小小一个,抓在掌心里刚刚好,他没再放开。
快中午,陆迟准备带陈诺去吃饭,正要出警局,林禹年过来了。
虽然周末休息,但林禹年没什么事可做,索性过来加班,大概是冤家路窄,他也没想到会看到他们。
“年年。”陈诺先喊他,她习惯用右手挥手,就从陆迟手里挣脱了出来。
陆迟松开陈诺,很自然的把垂下来的手放进口袋,他朝林禹年点头,问他:“一块吃饭?”
本以为林禹年会拒绝,哪知他脸上挂着恰当的笑,对他们说:“好,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