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根和谭雅刚下了楼,就看到一边摸着电话准备拨出去的华晨从酒店外边走了回来。
“华晨,别打了,我在这儿!”
王在根一招手,华晨顺眼就看到了,于是跟着王大根马上回了度假村。
“怎么样,套出什么来了吗?”王大根递了根烟给华晨问道。
华晨喘了两口大气,道:“收获还不小呢,哥,上次你去县里,是不是把县农业局的项达给得罪了?”
项达?王大根想起了那个对文雯毛手毛脚的二球局长,嘿道:“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怎么了?”华晨讶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出来的,而且上周通气会的时候,他专门把你在村里搞发展这个事情提出来说了说,说你是只顾利益不顾百姓死活的奸商,而且放了狠话,要让你在村里所有的一切都恢复成原样。”
王大根抽了口烟道:“他有什么权力这么做呢?”
“权力吗?他肯定有啊,我们镇的直属上级应该是原山县,原山县的上级才是江云市,而这个项达又是农业局的,虽说是主管农业生产发展这一块,但他说你占了耕地这一点,那就没跑了。”
王大根听了华晨的话,好像说得也没毛病,点点头道:“可是我这些土地用途都经过正常上报,而且有合同的,这不算违规吧?”
华晨嘿嘿一笑道:“所以说哥明智嘛,这些产业都有正规手续,就不存在任何的问题,也正是因为这样,镇里那帮家伙有些窝火,顶着压力要给你难堪!”
“怎么个给法,就是收钱吗?”
华晨苦笑道:“那家伙说到这儿,就不行了,我好像灌多了点,真接把他喝趴下了,后面的话没说得出来。”
“卧草!”王大根脸一黑道:“你这尺度掌握得不行啊!”
华晨也有点不好意思道:“哥,要不我明天晚上再约他出来问一下?”
“不用了,就这样吧,古镇的计划案,你再往上递递,这事儿不行的话,我还是直接去打关市长吧!”王大根叹了一声。
“哥,这事情你还真不能去找关市长,那项达上头也不简单,据说跟关市长还共事过呢,处处压着关市长一头,你要是去找他的话,估计会让关市长难做的!”
王大根听了这话,心里也是一抽,没想到这个项达居然还有这么硬的底子,看来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按套路出牌了。
“对了,我爸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家里坐坐,他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
这话把王大根吓了一跳,如果是华清来说的话,恐怕他还没这么担心,但是让华晨来传话,就说明这当中没有涉及到儿女感情的事,反倒是工作上的事情多一些。
王大根叹了口气道:“好吧,抽个时间,我也该上门去看看叔叔了。”
“哥,那我先走了!”然后又看了看娇艳如花的谭雅,又说道:“哥,你可得注意身子啊!”
听到这么有暗示性的一句话,王大根一脚就踹了出去,只不过踹了一个空而已。
这才刚坐下来,谭雅马上就贴了上来道:“亲爱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看你笑得跟狐狸一样,是不是有里头有啥主意了,快说来听听!”王大根一把搂着谭雅,瞬间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弄得谭雅娇哼不断,半推半就地喘道:“亲爱的……好痒啊你,别弄了,我说……我说,那个项达不是包养了好几个大学生吗,那天过后,我就让文豹他们去市里把人给盯上了,现在的女生,脑子灵活,那手里还能不留下点证据啊?”
王大根当时就知道谭雅说的关键点在什么地方了,五指加了一分力道,上下浮动着,说道:“那小雅是不是也握着我的什么证据啊?”
“啊……”一声嗔吟时,谭雅被王大根直接抱进了佣人房里,只听她哼道:“好人,我没有证据,只握着根据,快给我吧好人……”
房间里合鸣的喊叫声越发高亢了……
次日正午,华晨匆匆忙忙地从镇上赶回了村子里,用广播喊道:“所有村民,听到广播后到村口集和……”
听到这广播后,大伙手里还忙着活呢,朝村口看了一眼。
有人喊道:“这镇长一大清早的整啥幺蛾子啊?”
“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吧,我得去看看!”
“走走走,通知开会了,都去看看,是不是镇长又给大家带什么好消息来了!”
大群的村民放下手里正忙的活,然后朝村口赶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两辆大型机械设备直接开了进来,两条路的路口给挡住了。
村民一脸懵圈地走了过来,还没弄清情况呢,就听到华晨喊道:“大伙儿听我说,一会儿把这两辆车给挡住了,不能让它们把这两条路给拆了,不然的话,大伙的生计就影响大发了!”
“啥?拆路?谁特么敢拆,我曰他祖宗!”刘全福第一个跳了出来,捡了块鹅卵石就要往前冲。
有人带了头,剩下这些人哪里忍得住,吆喝道:“这路是咱们一起修的,谁特么敢拆,老子跟他拼命!”
华晨本来以为还要花些功夫动员一下,没想到这火还没点呢,大伙一下子你就炸了,也不问问是谁要拆路,上来就怼,赶紧拼了命地把大伙拦住道:“别动别动,都别动,听我说,这路是大伙修的,大伙儿守着自己的本就行了,别上去动粗的,到时候惹了事,麻烦的还是大根哥,你们想给大根哥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