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果真像爱护一件瓷器那样小心地吻着她,轻柔地给她爱,直到二人进入到了天上的云层里,当前所未有的愉悦感遍身传来时,她听到阮瀚宇在她耳边温存地说道:“清竹,给我生个孩子吧。”
‘孩子’这二个字像魔音一样震醒了木清竹的大脑,她眼开了眼睛,有些惊惧。
他喜欢孩子吗?
应该是喜欢吧。
可那有什么用?
“不是已经有女人在给你生孩子了吗?”迅速冷却的激情让她的心瞬间凉了下来,浑身都打了个寒颤,刚才的迷茫与不真实的感觉慢慢在冷却,渐渐冷得像冰。
“不,清竹,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我都不想要。”阮瀚宇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心痛地说道。
“胡说。”木清竹忽然推着他,尖锐地叫道:“滚开,你这个混蛋,那可是个小生命,活生生的生命,它是无辜的,你怎么能不要他呢。”
木清竹的话让阮瀚宇的心底发抖。
“清竹,我只想要你生的孩子,原谅我,这是我的私心。”他摩挲着她的脸,温柔的吻过她的眼睫,话语里带着痛苦。
木清竹没有说话,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既然自己心里放不下他,又一次在他面前屈服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淋浴室里雾气蒸腾,温热的水温开始浸泡着他们的身体。
阮瀚宇轻轻的擦拭着她的娇躯,手流连到她的小腹上时,轻声戏谑道:“清竹,你这小肚子还真是长了不少呢。”
这话多少都让木清竹感到心里难受。
“快点出去吧,我想要睡觉了。”她满脸疲倦地说道,刚才的激情已经耗掉了她许多的力气,全身疲软得直想睡觉。
“好。”阮瀚宇很心疼她,终于搂着冼完后的木清竹回到了床上。
他侧卧着,怀里紧紧的搂着木清竹,二人沉沉睡去。
这是继上次二人闹矛盾以来,第一次这样平静地相拥着睡去。
多么平静的夜晚,深沉的睡眠,一夜无梦,只有彼此,直到第二天被护士的铃声惊醒。
阮瀚宇屁股的伤该换药了。
当然
木清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这天起,她竟然会在这病房里照顾了他六天六夜,每天都要喂他吃饭,扶他起床。
他的伤真有这么严重吗?木清竹表示严重的怀疑。
可他偏要借此机会耍赖,厚着脸皮缠着她,让她无可奈何。
这些天有他的相陪,夜晚睡眠踏实,连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知了父爱般,也在快速的成长,每天早上醒来,肚腹胀胀的,胃里又酸又胀,明明肚子很饿,可吃下东西后,还是会想要吐,可她偷偷吐完后,又会觉得想吃。
阮瀚宇的嘴更叨,自从那天晚上吃了她煮的面条后,打死也不吃外面的东西了,一定要缠着木清竹亲自给他做了,才肯吃。
木清竹没什么事做,也就买点菜过来,煮煮弄弄,一天就忙着照顾着阮沐天与妈妈,时不时还要服伺纠缠着他的阮瀚宇,因为有李姨的帮忙,说累倒也算不上。
这天晚上才来临,就被阮瀚宇搂进了怀里。
阮瀚宇的手抚着她光洁如玉的背,手停留在那个伤疤上,心弦触动,不由低声问道:“清竹,那天你怎么会那么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为我挡刀呢,哪来的那个勇气?”
想起了那天,她浑身鲜血的躺在他的怀里,当时的他整个人都吓惨了,全身心里都是紧张与恐惧。
他害怕她就会那样离他而去,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就在那一刻,他完全明白了。
这辈子他已经离不开她了,他真正爱的人是她,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了,再也不可能忘却她。
那种害怕的感觉让他现在想来都有种复而失得的喜悦。
她终于好好地过来了,还属于了他。
这就是他后来不计一切想要把她禁锢在身边的原因,他想,就算她真的做过什么,他都会不管不顾的原谅她,爱她一辈子的。
木清竹闭着眼睛不吭声。
她才不要承认是因为爱他而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想要保护他的。
这样他的自信心又会爆棚。
“为什么不回答我?”阮瀚宇见她装睡,爱理不理他,不甘心,嘴唇轻含着她的耳垂,一双手慢慢移到了她的胸前逗弄她。
“嗯咛”一声,木清竹被他撩拨得情不自禁发出声来,就这么轻轻的一声,一下子惹得阮瀚宇全身酥痒起来,恨不得立即把她吞进肚腹中。
他心痒难耐,不安份的手在她身上流连着,唇舌几番缠绵。
木清竹睁开眼睛,忽然柔柔的抱着他的脖子求道:“瀚宇,我好累,求你了,我肚子很不舒服。”
阮瀚宇心里一紧,抬起了头,手也停止了动作。
“清竹,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这么几天老是看到你浑身无力的样子,明天我一定要带你去看看老中医,好好调理下。”他搂紧了她,轻声问道。
“不要,我只是很累了,想睡觉。”木清竹小声说道,声音像蚊子在哼,“不要忘了你答应了我的话,不会动我的。”
阮瀚宇张了张嘴,想起了她的要求。
她可以照顾他,给他做饭吃,甚至哄他,喂他的饭菜,前提就是不能动她。
“好吧,我放过你。”他咬咬牙,心底有疑问,“只是,等你好了后,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这几天他可真是忍得痛苦。
除了偶尔轻微的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