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怎么看,我又不是当事人,除了用人看,还能怎么看呢?”崔天衣耍起嘴皮子来。
可是,崔云衣还要故作坚强,故作无所谓,似乎她一点也不痛,一点也没所谓,她什么都没有失去似的。
崔云衣一直在心里细细碎碎地念着,麻木着自己早已千苍万孔的心。
对比街上的这群小伙子,显然,崔云衣则是一脸的惆怅,一脸的忧思。
崔云衣步步靠近声源,可是越走进越发现声音的不对劲,怎么感觉会像是呻吟声呢?
“我是关心你,关心你,你这人一点情趣也没有,我们还怎么聊下去呢?”
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人,当然是没包括工作人员了。
“来了多长时间?”崔云衣压低声音问道。
正如赵医生所说归根结底这都是她的心魔,她口口声声说已经放下了当年的事了,可是却未曾放下过,那件事就一直刻在心里。
崔云衣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餐厅便响起来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