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再看着在东陵鳕怀中的儿子,有着淡淡的忧伤。
败家子坑爹啊,胳膊肘怎能往外拐?姬
月痛心疾首,只好像自家姑娘投去求救的目光。
轻歌咳了一声,沉下眼眸,瞪着姬晔,略带威严道:“晔儿,不许无礼。”听
到娘亲的话,小包子立马乖乖可爱,从东陵鳕身上跳了下来。朝
轻歌走去时,小包子还朝着东陵鳕勾了勾小手指,东陵鳕倒是个聪明的,立马蹲了下来。如
此,身高差不多了,大家都站在同一水平面,小包子亦不必仰着头说话。
小包子贴在东陵鳕的耳边,轻声说:“我娘亲不是寻常庸俗的女子,想要成为我爹爹,你可得好好努力,你还是有机会的,我很欣赏你的,至少你的长相不差,若是生个妹妹,那定是貌美如花。”小
包子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东陵鳕肩膀,好似是在为东陵鳕打气。东
陵鳕:“……”这小孩,是成精了吗?
小包子虽然说得很小声,但姬月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好努力?
还有机会?生
个妹妹?
宛如三道晴天霹雳,直击姬月。姬
月的面色黑如锅底,适才出现的慈父情怀登时消失不见,只想着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