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不要说。”刚刚失去了母亲,而这会儿又看到这封信,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但此时的福幸川,好像成熟了很多,突然坚强了起来,而这种坚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给予支撑的,或许是埋藏在心里多年的心结被打开了,或许是父亲的事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要帮父亲完成曾祖父的遗愿。于是,便强忍着悲痛对张乾安说道。
没过一会儿,张乾安又开口说,算是打破了房间里寂静。“兄弟,你爸的事情,你现在也清楚了,你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哥帮你找份工作,或者我从老爸老妈那儿要点钱,我们开个店什么的……”
“安哥,别说,先帮我把我妈的遗物收拾好吧。我们再找找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福幸川很冷静的和张乾安说,而这种冷静是他从来没有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冷静。
“好的!兄弟。”张乾安随口应道。
“对了!安哥,等收拾好东西,你陪我到外面吃点东西,晚上,我想好好看看曾祖父留下的这本探宝工作日志,我想知道张献忠宝藏、青冈棒以及那份藏宝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说到这儿,福幸川愣了一下,便没有往下说。
“还有什么?”张乾安问道。
“没有了!”福幸川答道。
“兄弟,不对劲吧!”张乾安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搭着福幸川的肩膀并接续说道,“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突然变了一个人,不会是鬼附身吧!”
张乾安的话虽然是句玩笑话,但也说得没错,一个平时整天宅在家,依赖妈妈过日子,像个小孩一样,就连和陌生人说话都觉得不好意思的宅男,就在几分钟前,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宅男,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用常理根本就解释不通。此时的张乾安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除了些不解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担心福幸川是不是刺激过度才会变成这样。
收拾好了那些遗物,天色已经黑下来,他俩在附近找了一个找了一个烧烤摊坐下来,点了一些烧烤,叫了几瓶啤酒。
在烧烤摊里,福幸川把父亲留给他们母子俩的那封信里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乾安,而且还告诉他曾祖父给他们留下一笔数目不菲的遗产。
张乾安听到这里,眼睛睁得跟铜钱一样大,嘴上不停得在咬着烤串,并迫不及待的说,“兄弟,感情你是‘富二代’啊,这么多年,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啊,赶紧把东西挖出,我去找找朋友,给你卖个好价钱……”
“安哥,先别说这个。”福幸川打断了张乾安的话。
此时,张乾安有点不高兴的说道:“你怕我骗你的钱,还是....”
福幸川满脸通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连忙解释道:“不是,如果怕的话,我就不告诉你了。”
张乾安立马笑道,“我说嘛!我们比亲兄弟还亲,你怎么会防着我。兄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晚上静下心来,把则祖父留下的那个探宝工作日志先看完,研究一下张献忠的宝藏,还有……”福幸川话还说完就被张乾安给打断了。
“兄弟,既然你都知道你父亲失踪的迷,还去研究宝藏干嘛?你真的想当历史学家,还是想发大财。别傻,你曾祖父当年有藏宝图在手,还动用军队都一无所获,如果张献忠的宝藏真的这么好找的话,早就被别人找到了,何况这也只是个传说,到底有没有还不知道……”
虽然张献忠宝藏一事绝对不是什么传说,但是张乾安的话也不无道理。福幸川思索了会儿,拿起酒瓶倒满啤酒,拿起酒杯向张乾安敬了杯酒后说:“我想去寻找张献忠宝藏,一来完成我曾祖父的遗愿,二来,满足好奇心,现在我掌握的资料不比曾祖父少。”
“看来,你真的事迷上了。”张乾安喝完杯中的啤酒后说。
福幸川把手中啤酒喝完应道,“信上说,曾祖父给我留下的那笔财产,拿到黑市卖了,我估计足够我们探宝之用。安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干,费用我包。”
张乾安一看酒瓶没有酒了,于是,打开另一瓶啤酒,给福幸川和他自己的酒杯满上酒后,拿起酒杯和福幸川干杯,一饮而尽后说,“谁叫我们俩是最好的兄弟,反正我也没事闲着,就陪你疯,说不定还真找着,只要拿上一点,我这辈子就不用愁了,到时候,买幢别墅,娶个漂亮老婆,没事喝喝茶,打打麻将,日子不知道过得多潇洒,就算找不到,就算陪是旅游吧,反正花的是你的钱。”
“谢安哥!”听张乾安这么说,福幸川连忙道谢说。
“不过,话清楚哦,如果你的钱花光了,宝藏的事还没有下落的话,那你可要听我的,一起开个店或找个事,赚钱去。”张乾安举着酒杯说。
回到家中,张乾安则倒床就睡,可能福幸川母亲丧事,这几天把他忙坏了,可能是晚上多喝了几杯。而福幸川则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电脑前,打开曾祖父那本发黄的笔记本。
“民国28年,7月初9,阴,我部奉上峰之命,对成都附近青城山一带‘袍哥’会进行肃剿,以确保抗战之后方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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