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亲卫上前打探,果然在他的怀中靠近胸口的位置将包裹着明黄色云锦的玉玺和一个城东白马寺的护身符拿了出来。
扶摇结果打量,确定是北炎的国玺,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大功告成了。”随即看着手心处安静躺着的护身符笑了,“这可是意外收获了。”
黄熙岸倒是不关心护身符,只是看着玉玺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幸亏你想到将你的衣服上涂了婆娑牡丹的花蕊粉,让他在打斗的下风向吸得满满当当,我这一剑下去,见上涂得也流的干净,这才能让他这么快就失去了甚至,自己困住了自己。”
扶摇看了一眼还在痛苦挣扎的木下说,“这花蕊的致幻程度本不至于如此,只是他自己坏事做尽最后害了自己。”
白银看着另各国闻风丧胆的隐士首领,如今状若疯癫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唏嘘。
扶摇倒是缓过来了,他吩咐自己和颜颂的暗卫留下来处理后事,又将黄熙岸和白银留了下来,“你们二人不适合出现在他们是视线中,我现在还要去和宁王演出戏,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黄熙岸他们心里也明白,当下也不在啰嗦,只是嘱咐扶摇小心也就离开了。
扶摇看着手中的护身符,和侍卫手中犹自昏迷的木下笑了笑,“不知道宁王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宠爱的侧居然给他带了那么壮观的帽子会作何感想。”
因为太过期待,连带着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很多。
宁王此时还没意思到自己今天会有个大麻烦,此时他正一本正经的听管家叙述刚才颜笙和贺千慕发生的事情,一府之中本就藏不住秘密,何况这还是他自己的府邸,这两个女人难不曾因为自己是个傻子么?
管家直觉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大霉,居然要将这种事情报告给王爷,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为了遮羞,将自己一刀抹了。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后背的冷汗更多了,但是他还得硬着头皮将事情继续汇报下去。
果然楚清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到最后已经变成黑紫色了。
楚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抬起右手狠狠地将茶杯摔在管家的脚边,怒道,“你是怎么办事的!?”
管家一惊,虽然心中委屈,但还是连忙磕头求饶,“王爷饶命,是小人办事不利。”
楚清更来气,胸中的火像是要烧了他的心肺,虽然他不相信贺千慕会背叛自己,但是这样当众掉出来男人的香包,简直是在生生的打自己的脸!
管家自然也明白,他此时已经觉得自己快吓昏过去了。
楚清一双手气的发抖,但是脑中还是保持一丝丝理智,贺千慕不会这样,但是颜笙也不会有打量在众目睽睽之下陷害她的,她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脑子。
楚清努力让自己克制住杀人的冲动,屋子里一时保持诡异的寂静,管家还是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但是楚清已经呼吸渐渐平稳了。
他虽然冲动,但是某些时候还是很能拎得清的。
良久他疲倦的挥手,“你先下去吧。”
管家如蒙大赦,这回事真真切切的发自肺腑,“谢王爷恩典。”
楚清此时也没心情,只是冷声道,“快滚吧。”
管家出去后,楚清坐在椅子上思考,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是透着一股诡异劲,但是男人的尊严实在让他没有办法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他推开椅子打算先去看看贺千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