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她,坐到椅子上,眸光随意一扫,注意到她今天戴了耳钉,猫咪造型的银质耳钉,她有耳洞?他昨天并未帮她购置珠宝首饰,“自然是会用到,何况,你懂是应该,我懂就是闪光点。”
宋楚儿费了半天劲才明白他这是变相夸他自己呢。
俩人在书房里聊了半小时,宋楚儿离开后,霍敬南重新搜索港地珠宝首饰专柜。
下午,酒店派来一名男技师,宋楚儿趴在沙发上任凭技师按摩腰板与腿脚,霍敬南坐在一旁看报纸。
按摩技术手法老练,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宋楚儿舒服地直叹,偶尔还会哼哼唧唧,像极了发情期的猫咪。
霍敬南眼都不眨,佯装没有听到她的故意撩拨,他以前出门办案藏在破旧无牌照的小旅馆里,夜里经常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年轻时禁不住撩,冲冷水澡,时间久了,听腻了,他也不再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彼时又担心搭档的安危,哪有心情乱想,中途不犯困就不错了。
这会儿,他只觉得小丫头的哼哼唧唧好玩。
宋楚儿偏头看向老僧入定的男人,暗恨他面瘫脸,她咬唇,然后再次问他,“霍叔叔,你真的不用按摩吗?很舒服的哟。”
霍敬南闻言挑眉,眼含警告,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深长,“我若请来女技师,你同意?”
一招必杀!
噗,宋楚儿一愣,须臾才反应过来他在做戏,她忙不迭嘟嘴生气,嗔怒,“那可不行!你的身体只能我摸!”
你的身体只能我摸。
俩人对视了几秒,宋楚儿率先败下阵,撇开视线,擦,太他妈不要脸了,她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明明上的女主角都是含羞带怯地表达,她咋就成了豪放不羁女汉子呢?
霍敬南觑了她几眼,小姑娘害臊了,他的黑眸染上笑意,“嗯,你乖乖的别闹我,让我看会报纸。”
“噢。”
宋楚儿重新把脸埋回透气孔的枕头里,心跳急遽加速,对话好羞耻,然而她好喜欢!嘿嘿。
男技师一直低着头,努力当自己不存在,顶着男主人时不时的目光威亚,不敢懈怠地给女客人按摩。
傍晚,俩人出门透气,步行至酒店附近的百货公司,看到硕大的新款口红招牌,俩人相视一眼,抬脚踏进专柜。
霍敬南径直走向中间的柜台,眸光一扫,现学现用,手指点着玻璃柜台里的桃花色液体唇蜜,“请把这款的小样拿出来。”
店员火眼金睛,鼻子嗅到了钞票的味道,笑眯眯地取出小样,递给宋楚儿,“美女,你男朋友眼光好,这款唇蜜是”
宋楚儿听不到店员噼里啪啦的解读,因为霍敬南直接取走她手里的样品,转开盖子,抽出唇蜜,一手捧住她的下巴,目光专注地落在她的唇上,然后轻轻地在她的唇瓣中间一点。
她全程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不苟言笑的俊脸此刻面带温柔,黑眸深邃,她能看见他眸子里自己的身影,动作之间,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水味。他的动作温柔,不紧不慢,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件艺术品,他在仔细描摹,生怕出一丝差错。
天哪,她快把持不住了,她好想一直这样与他假扮情侣!
“嗯,这色号还可以,请把此种色号的新品都打包起来。”霍敬南合上盖子,把样品还给店员,扳过宋楚儿的脸,让她对着镜子看。
镜子里的女孩脸颊红扑扑,就像拍了腮红,一双大眼含羞带涩,桃花色的双唇色泽闪亮,饱满鲜嫩,犹如宝石般闪耀,小嘴微张,青春正好,引人诱惑。
冬天连唇膏都不用的宋楚儿也惊呆了,镜子里的人是她吗?她怎么感觉是另外一个人呢?怪不得女孩子爱涂口红,这上了妆的效果就是不一样,粉嫩鲜活,好想让人咬上一口。
店员做成了生意,笑眯眯地大肆夸赞,“漂亮得令人移不开视线,这款唇蜜吃下肚也没关系,持水效果较好,不容易脱妆”
吃下肚啊。
宋楚儿下意识转身看向霍敬南,眼里眸光流转。
霍敬南与她目光对视,她眼里的期待快要漏出来,尽管竭力小心翼翼掩藏,但她的眼睛会说话,总会不由自主出卖她,真是,啧啧,仗着他有求于她,小丫头现在越来越不会掩饰了。
他理了理衣袖,而后伸手搂住她的腰,眸光落在她的唇瓣上,不知道说给谁听,“确实不错。”
宋楚儿低头,娇羞一笑,握起拳头轻轻拍了他一下,“霍叔叔,你讨厌。”
他的手臂不是虚拢,而是切切实实地搭在她的腰身上,尽管来到港地后已经不止一次在人前亲密,但每一次她都忍不住心跳加速。自从她察觉自己喜欢上他后,她就暗搓搓地期待过与他的亲密接触,想象总归是想象,真实发生的触感比想象好上几千倍。
哎呀呀,心跳好快,他会不会听到?天啦噜,这种假装亲密太考验她的定力了,万一把持不住,强吻他怎么办?
店员各种羡慕嫉妒恨。
之后,俩人又去逛了其他牌子的专柜,一个小时里,霍敬南为宋楚儿买齐百货商场里各大品牌口红的各种色号,连对应的指甲色号也买了,还去了珠宝店,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