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蝮蛇!”一看见那标志性的尖脑袋和花纹之后,我瞬间就认出了这是一条剧毒的矛头蝮蛇,这矛头蝮的动作极其敏捷,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缠在了段二炮的手上,直到段二炮的惨叫传来,我才知道这胖子很可能是被咬了。
“卧槽你吗!”黑车司机的惨相仿佛还在眼前,而不久之后段二炮很可能也要重蹈覆辙,那一瞬间我的眼睛登时就红了,一铲子拍在那矛头蝮的脑袋上,把那颗丑陋的蛇头给拍成了肉饼。
“老余,快跑,这他吗是个蛇窝啊。”将还在翻滚扭动的矛头蝮从手臂上扯了下来,段二炮拉着我就往山坡上猛跑不停,我回头一看,菊花顿时就是一紧,只见数十条五颜六色的毒蛇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下子就爬了满地。
“胖子你他吗拉我一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毒蛇,加上我从小对蛇就比较敏感,当看见一条手臂粗的眼镜王蛇出现以后,我十分不争气的尿了裤子。
“就你事儿多。”眼镜王蛇有追人的习惯,看见我们俩人那死蛇一仰头就追了过来,一边追还一边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对人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砰砰砰!”
眼镜王蛇的速度很快,要我们在这丛林里和它赛跑肯定是跑不过的,说时迟那时快,段二炮把八一杠端在手里,甩手就是几个点射,眼镜王蛇中弹以后从山坡上滑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炮爷你没事吧。”威胁最大的眼镜王蛇被打退,我们俩的心理压力也是小了许多,跑出几百米后发现再没有其它毒蛇追来,我放慢了脚步,一边小跑一边开口。
“你家炮爷会有那么短命吗?那狗曰的想偷袭我,还好我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段二炮摸着汗水后怕道:“之前我就在纳闷儿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在帐篷里,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结果还真让老子给蒙对了,哈哈哈...”
段二炮得意的大笑,我一听他说没有让蛇咬到这心也松了下来,开口道:“我现在终于领悟到神农架的可怕之处了,你说之前那些上山来搜救考古队的人,会不会就是死在了这些毒虫猛兽的手里。”
段二炮摇头猛烈喘气道:“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有一部分人是死在了这些东西的手里,这鬼地方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咱们早点找到那个古墓把咒解了,然后早点回去。”
我说那徐茂才怎么办,总不能不找了吧,到时候可没法向他哥交代,段二炮骂道:“谁他吗爱找谁找去,那狗曰的大半夜不知道鬼迷心窍的跑哪儿去了,为了找他差点把咱俩的命都搭了进去。”
我不开口了,说句真心话,在经历了鬼打墙和刚才那个蛇窝以后,我是打心里不愿意去找徐茂才了,相反的,我还有点埋怨那徐茂才,你说大半夜不在营地里守着,到山上到处瞎逛干啥,耽误了我们的行程不说,要像段二炮所说的一样,一个不好把我们自己的命给打了进去,那我们找谁说去。
和段二炮回到营地的时候,老远的就看见蝎子男他们已经回来了,一看见我们其他人顿时就围了上来,问我们找到人没有,我一看这情况敢情他们也没找到啊,就回道:“人没找到,蛇倒是找到了一堆。”
“怎么说?”林萱奇怪的问道。
“诶哟我的林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啊,我和老余这趟出去差点就回不来了。”段二炮一屁股坐在地上找了瓶八宝粥在那儿边吃边诉苦,把我们遇到鬼打墙和蛇窝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我饿极了,抱着一袋来时买的真空猪蹄儿在那儿啃,段二炮一见就要跟我抢,我赶紧跑到了远处躲了起来,刚准备继续啃食剩下的蹄筋,就看见树林里一个人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不是那徐茂才还有谁。
“卧槽!徐茂才回来了。”我大喊了一句,段二炮他们急忙都跑了过来,那徐茂才的样子就跟是去下了煤矿似得,浑身上下全是黑的,手上脸上还有嘴巴上,都沾满了泥土,仔细一看还有半根风干了的蚯蚓。
“哎哟我去,才哥你这是让猪拱了咋的,怎么整成了这幅德行。”徐茂才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儿,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段二炮站在一边皮笑肉不笑的逗着乐,让林萱给撵到了一边去。
“徐茂才,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林萱吃惊的开口,这徐茂才眼神变得有些呆滞不说,一张嘴傻笑那牙齿上全是黑色的土和一些不知名的肉沫,让人实在无法相信他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去看戏...”徐茂才嘿嘿傻笑:“昨晚有个大辫子的姑娘来请我去看戏,还给了我好多好多好吃的,林小姐你要不要吃。”
徐茂才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大把还在蠕动的蚯蚓,见林萱恶心的直倒退后,徐茂才有些生气的道:“你不吃我吃。”
完了,一大把蚯蚓全让他塞进了嘴里。
“林大小姐,你看,这小子是撞邪了啊。”段二炮挠了挠脑袋,徐茂才这副模样分明就成了一个傻子,正常人哪有拿蚯蚓当饭吃的。
“先把他绑起来,灰三!发信号让其他人回来吧。”王老爷子叹了口气,让蝎子男找了根绳子把徐茂才给反绑了双手,刚开始徐茂才还不乐意,疯了的人力气都大,蝎子男一个人根本制服不了他,最后还是我们一起帮忙才把徐茂才给按到了地上。
徐茂才被绑在树上以后,那个叫灰三的狼头男开了一枪将欧阳登风和徐茂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