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我可从不认为自己是条汉子!要说是条汉子,这里将士们和两位爷,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只不过不是他们给你动刑,而是我!怎么样,还是先想想选哪个吧?或许你也可以选择老老实实的说出来。”靳川说着,手中拿着“探颅铲”在火盆中烤了烤。
程悠若瞄了一眼,见这靳川长得文质彬彬的,平时看起来也是一身的书卷气,不想拿起这刑具,再加上这无赖的言语,还真有几分黑白无常般的丑恶嘴脸。心想龙陵玉还真不是个草包,倒是会用人。
靳川弄的声势浩大的,把这些小小的刑具弄出了还未真正使用便足以震慑人的效果。只见这烧得火红的小铲子在探子的面前晃了晃,这探子就已经吓得腿直哆嗦。
随即他手中的小铲子便探入了探子的耳朵里!
“啊……”一声惨叫,这探子已经疼得双腿直发抖,浑身不住的挣扎。
围观的众位将士们也都是各个掩面,不忍心再看下去。毕竟是那烧得火红的小铲子,直接伸入到一个人的耳朵里。而且这个小铲子的铲把很长,足够从耳朵穿过整个头颅的!
程悠若立刻别过头,差点把早上吃过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怎么样?感觉如何啊?是不是还想再体会一下这铲子深入到你的脑袋里是什么滋味儿?啧啧,你这么笨,脑袋里一定很多浆糊吧?说不定还能发出‘嗞嗞’的声音哪?哎呦,我怎么觉得,现在就听到了呢!”靳川面不改色,反而带着一丝快感一般挑衅道。
随着他的话,手中火红的小铲子又转了两下,好像实在试探着伸入探子的头颅里一般。
原本探子耳朵周围的皮肉已经全部被烫焦了,黏在了铲子上,这下他手中的铲子一转动,这探子便是叫得更凄惨了。那叫声简直比杀猪还难听,而且这声音中夹杂的撕心裂肺之感,更是让人听了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程悠若只觉得心里特别难受,实在不习惯这场的气氛,却见龙陵夜面不改色,反而眼里还有些玩味。
“啊……啊……”随着靳川手上的转动,这探子又叫喊了几声,脸色已经惨白,吓得都尿了裤子,“不要折磨我了,我说,我说……”
真的害怕靳川把整个铲子都伸进他的脑袋里,刚刚还硬气得让人有些许佩服的人,现在却服了软,而且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孬货。
“哈哈……”龙陵玉得意的笑了两声,道,“你不是还以为自己是条汉子呢吗?你倒是硬撑着啊?哎……真扫兴。”
“行了靳川,收拾收拾吧,别让这些东西碍着将士们的眼!毕竟现在将士们对咱们天一国可都忠心得很,本王可不想让将士们以为,这些酷刑会用到他们的身上!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这种程度的刑罚肯定是不够的。”龙陵玉看到围观将士们各个面色惨白,不忘恐吓道。
靳川收了刑具,又回身看了眼这探子,警告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再用这些东西伺候你的时候,你就是想要再说,王爷也不会给你机会的。”
这探子的脸上不住的抽搐着,腿也是不住地发抖,要不是有身后的柱子和身上的这些捆绑着的绳子支撑着,估计现在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说罢,如果你说的东西有价值,本王会让军医给你医治的”,龙陵玉道,“但是如果你说的东西毫无用处,你就只能等着你的脑袋,从耳朵这里慢慢溃烂了。”
龙陵玉话音刚落,靳川就补充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为了让你的脑袋尝尝鲜,我在这火盆儿的煤炭里面加了点儿羊粪,啧啧,你的脑袋要是能长出些蛆虫出来,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我说,我什么都说……但是,你们要说话算话,必须要给我医治。”探子原本就疼得浑身发抖,再加上这一番恐吓,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他选择的权力了,他只能听从龙陵玉的吩咐,尽可能的去讨好他,换取自己的活命。
“是,是大王派我来打探天一国大漠守军的情况,大王,大王打算今晚进攻天一国的大漠守军。”探子道。
龙陵玉点点头,对这探子的如实交代还算满意,道:“很好,这个消息可以换你的活命。但是还换不来医治。要是不想让自己的脑袋发脓生蛆,还得给我们一些更有用的消息才行。”
“我,我……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大王和大将军的布局,怎么能让我们这些小卒子知道呢?大将军开恩哪,您就体谅体谅小的吧,别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探子已经大哭了起来。但是因为疼得没有力气,所以哭声也是沙哑的。
“刚才那番,现在却这样,真是没骨气,终究也是死,为何不做个忠臣。”程悠若轻嗤了这么一句。但随即就警惕的紧闭了自己的嘴巴,看了看周围,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开口。
龙陵夜睨了她一眼,低声道:“这次你可说错了。”
说错了?程悠若用眼神表示自己的疑问,但是龙陵夜却只是嘴角一扯,根本就不打算继续回答她。
“靳川……”龙陵玉又示意靳川继续动刑。
“将军!饶命啊将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啊……”探子吓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好像是去了人基本的机能一般,但是即便如此,却也还是说着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龙陵玉见此,也明白了几分。看来他是真的只知道这一点儿。毕竟这么一个没有胆色的小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