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我时的眼神带上了一些同情,但这情绪太刻意连我都能感觉出来。
“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演一出怜香惜玉,脱下外套给你披上,客客气气送你回家。你狡猾像鬼,我才不信你。最好你被我欺负嘤嘤的哭出声,这样气氛才更到位,你讲是不是?”
他入魔,一把扯掉我制服的领结,衬衫被扯开,露出锁骨前一大片皮肤。他眼神贪婪,像是尝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动作更为狂热,暴力又直接。
我没挣扎,只是把食指挡在他快要压过来的唇上“陈少这么做,是把我当做出来卖?”
他解释“上次之后,我再睡的每个女人都好像长着和你一样的脸。起初我以为是嗨药过头发疯,后来想想应该是中了你的毒,要你再拿着利器威胁一次才能解。”他像是夜里的撒旦,危险,致命。
“可是我心有所属。”我平静如水的看着他。
他笑,好像我讲了个天大的笑话“我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
我自小便有随身带刀的习惯,看来这合图的少东家对我不甚了解。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抵在他的腰窝处。锋利的刀尖刺破布料,他在感受到的一刻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陈少万贯家财,鬼妹(外国妞)女星一抓一把,床上床下逍遥快活,陪我在这发疯实在有些不值。”我紧紧的握住刀柄,脸上淡然,实则心里紧张的要死。
这人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不知道哪下不小心惹毛了真的找我同归于尽。我虽说不知死不爱活,但也不想和这样一个疯子一起死在卫生间里。
谁想到他非但没躲,反而把自己的身子往刀尖上靠了靠,我甚至能感受到刀锋插进他皮肉的感觉。
我低头看了一眼,鲜血已经顺着他外衣缓缓的伸出来,但面前的这疯子好像越来越兴奋,根本没有要收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