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去救女儿。她是我们的女儿,她才八个月大,她开口第一个叫的人是你,她最黏的人也是你,你忘了吗?久哥,你把我放下,去救她”
严久寂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只伸手把我的头往他怀里按了按,然后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但是我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心脏止不住地抽疼着,好像就要不能呼吸,眼泪已经决堤。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生而为人,又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无能为力。
阿年是,严瑾也是,在一个生命要走的时候,我居然连最基本的挽留都做不到,连看他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