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把自己当天使了,因为你没当过燔格威人,所以可以说出一堆大道理来。”戴面具的头目说。“不论你如何托辞,血巫必须予以阻止,否则后果将难料。”白衣人说,“在下奥杜邦,新月国‘国立委托天使提典司狱团’成员,受迦勒斯国国王委托调查血巫问题,请你们即刻停止不可逆之暴力,请归同我等,否则汝必受罚,汝必败落。”
“和他们说这些干嘛,大家一起上,干掉他们!”一头目喊道。这些头目间互使了眼神,已心领神会,他们的意思很简单,让下属们一窝蜂冲,拦住他们,趁着机会,拖住时间,咱们快速逃走。
此时情势下,士兵们早已受到鼓舞,举队朝前冲。双方交火,白刃相加,巫衣们明显居于劣势,顽抗一会,即给制服了。他们固然有诸多巫法,终究不可近身,一旦近身即就很容易被逮住,因为身材大过瘦小,气力微弱,经不起士兵们的冲击。
奥杜邦把肩上的雪枭放出去,纵身开来,奋力追捕逃走的头目。他早看准了,那位戴面罩的头目,正是他缉拿的目标。泰尔·伊德示意阿鲁鲁领几个人前去照应,配合追捕,自己则留下逮住其余犯人。他腰身一躬,险些跌倒,说,糟糕,不小心中毒了。旁人要待查看伤势,他却命阿鲁鲁赶快前去照应,逮住头目要紧。阿鲁鲁追上前去,看到奥杜邦和头目缠斗起来,奥杜邦试图抓其手臂,将其擒住,但对方却以死相拼,手上的锁子手套发出寒光,气息逼人,狠狠还击。这锁子手套十分坚硬,关节上夹有钢刺,倘若与常人赤膊,一旦击中,必会造成极大伤害。且见其身形庞大,肌肉健硕,力气绝不似诸巫衣们瘦小可怜,此一身块头,甚过强健之士兵,可以想见,倘若阿鲁鲁们与之对上,不慎中拳,极可能爬不起来。但令该头目感到恼恨的是,他的拳头根本无法接近对手,即使力道再大,戴了手套的拳头拧得再紧,对方都以那“神隐之盾”挡开,每到手掌几寸的地方,即难再接近。他感到十分吃力,使出的力气尽无法击中,对方的攻击却越咄咄逼人,这样下去,迟早给他擒住。
他使劲咒骂几句,朝对方猛地踢腿,使足了力气,待得对方一挡,正要使出重手将他击倒,他却已经顺势跳开去,狂跑几步。到了沙堆那边,却已人影不见了。
“糟糕!让他逃跑了,”奥杜邦说:“是沙遁术,钻进松软沙堆里,给逃走了。难怪他们经常躲在这里。此人叫英格瓦,我专门前来抓捕的血巫,只可惜,找了他好几天,四处打听,方找到此,却给逃走了。”
阿鲁鲁真是大开眼界,不住称赞,说这次任务多亏了你,才取得了胜利,要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奥杜邦说,可惜,没能将他擒住,这以后,只怕又要追捕很长时间了。回到泰尔·伊德处,泰尔·伊德说他已中毒,颇为严重,之前一直隐瞒,只为了别让对方看出来,影响战势,现在有些不妙,只怕得先回城了。几个人连忙搀扶,奥杜邦看看情况,说确实很严重,由我来负责送回吧,你们备好马,我们先走。众人搀扶着上马,他们一甩鞭子,一声吆喝,就离开了。
阿鲁鲁向兄弟们问道:“这人就是‘天使团’的天使?”“对啊,总算是领略到了。”“真帅气啊,这气势,还真蛮像天使的,打架都不用兵器。”“是啊,兄弟们要有这什么什么的盾的,早打赢了。”
“是‘神隐之盾’。”
“但是为什么管他们叫呢?”“因为他们经常手持一个黑色文牒,上边有国王的签名,还有他们他们天使团的印章,那印章看来像手印一样,故而叫了。”一个知情的士兵解释道。
“天使团”在整个大陆都颇有名,形象亦十分好。他们经常在获得该国元首委托之后,才展开“提典司狱”的调查,并且严格遵守该国法律,有严格的条律约束,承诺“绝不在法律以外使用暴力”。他们手上拿着一张该国的“委托办案公牍”,盖上新月国天使团的黑色印章,还有该国元首的签字。因为天使团的黑色印章,粗看起来有点像黑色的手印,因此不喜欢他们的人都称其为“”。虽然他们是新月国的机构,但数十年来受到各国委托,在各地办过不少大案,化解过多次危机,所以名气和形象一直都很好。
“今天抓到这么多,活的死的加起来,竟有十几个,现在看看,天色也晚了,店住了,好吃好睡一顿,明天再回城。”“好!都督头慷慨!”众人齐呼。“把家伙带好,咱们痛饮一番!”
“向都督头致敬!向老泰尔·伊德致敬!向奥杜邦天使致敬!”
阿鲁鲁听到他们把自己放到前面,得意了,一挥手说:“这次军队经费300,完成了任务还有奖赏,我回去向老泰尔·伊德商量,每人拿那么20个没问题,也不多,大家今天就好好吃一顿。要不然,妈的下次被烧死了,就没得吃了!”
众人一阵哄笑。载笑载歌,一路回程。让头目跑掉了,多少有些遗憾,但兄弟那么多,需要的就是气氛,关心那么多干嘛。不一会就到一客店。阿鲁鲁走入,看了看里边,规模还挺大的,内室有赌场、酒馆,等等,还有游吟诗人唱歌的戏场,很多兄弟们就钻到里边玩去了,撕扯着声音,跟他们斗酒、赌盘,还一起边跳着唱着。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