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别做这种幼稚的事儿了!”丁清荷闻言,蹙眉,然后一本正经的对顾承骏说道。
“这事儿怎么算幼稚了?”顾承骏觉得自己在丁清荷面前承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所以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像蔫巴巴的茄子似的。
“我已经是有相公的人了,你还给我写情书干嘛?顾公子,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丁清荷见他还不肯认错,恼火道。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丁姑娘!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我会去一个小小的药膳铺捧场?你现在拒绝我没有关系,我不介意,我只知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顾承骏扔下这话,很显然,他心里是不想放弃这段感情的吧。
“解药拿来!”丁清荷一看顾承骏这样说,心里想着自己相公石柱庚接连一个月不好人道,八成这厮有关。
因为男人的妒忌也是极为可怕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顾承骏闻言,勾唇邪魅一笑,
“你心里有数!”丁清荷看他死不承认,心里知道这个人不仅仅不好得罪,还很难缠,只是自己知道该有怎样的分寸。
“我还是听不懂你的话!”顾承骏面色镇定,还是坚持道。
“那我不和你讲了,我还有一些功课上的事儿要去请教夫子呢。”丁清荷心知这人不会轻易承认的,所以她也不想在这僻静之处和他多呆一会儿。
“清荷——”顾承骏见她迈步离开,方才心里有点焦急了,忙疾步想要追过去,口中疾呼道。
“我不想和你讲话!”丁清荷转身,白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说道。
只这么冷漠的一瞥,顾承骏心里难受的紧。
他只恨自己认识丁清荷太晚,若是先石柱庚一步认识丁清荷的话,自己心里也不会如此难受了。
丁清荷的脚步加快,她竖起耳朵听身后没有跟着她走的脚步声,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顾承骏这个时候还在伤心了,哪里顾得上去追丁清荷,他是怕自己逼的太紧,惹的丁清荷厌烦就不好了。
其实丁清荷心里已经厌烦了。
课堂上,金夫子讲了一些重要的考题,还让大家记下来了。
“六月一日就要开考了,某些人平常功课不好的就不要再缺课了,这些天,我讲的考题都是重点,哦,重点之中的重点!”金夫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丁清荷虽然记得差不多了,可也不敢怠慢,就乖乖的都给记录下来了。
六月一号开考,想来自己也没有多少时间复习了,只能临时抱佛脚了,但愿这次自己能顺利考取到郎中文书吧。
“清荷,你在想什么心事?”叶语彤见金夫子已经说下课了,丁清荷还在单手托腮在想心事的样子,所以她这样问道。
“我没有想什么心事,只是觉得时间有点紧。”丁清荷淡笑道。
“那就好,其实你虽然缺课,可是你记性好,想必你这次一定能考取郎中文书的。”叶语彤给她加油打气道。
“嗯,我也这么想的。”丁清荷笑着说道。
丁清荷说完这话,起身去如厕了一趟,方才返回。
丁清荷进屋的时候,瞧见何林和顾承骏二人在窃窃私语,她也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二人就和狐朋狗党差不多。
许是临近大考了,所以一上午的所有课程都在复习之中度过。
好不容易熬到了晌午,丁清荷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一下课,她就把自己带的玉米饼子就着带着竹筒里带的水吃了几口。
“乡野来的果然粗鄙。”也不知怎的,有人看见丁清荷这样吃,就一脸嫌弃的说道。
“是啊,我们乡野之人是粗鄙,你们有本事不要吃乡野之人种的蔬菜啊,要知道蔬菜还是尿啊粪便浇灌的呢!”丁清荷闻言冷笑,毫不示弱的反驳道。
“你……”
也不等对方反应,丁清荷就孤傲的迈步离开了。
顾承骏见状,心里说道这丫头可真是牙尖嘴利的,怪不得自己瞧的中。
丁清荷急匆匆的赶到第二药膳铺,只觉得大汗淋漓,因为天气越发的炎热了。
“娘子!肚子饿吗?”石柱庚早已在第二药膳铺门口张望了。
本来按他的意思,他是想去金鼎书院门口等丁清荷的,但是丁清荷不愿意,所以他就听她的话,仔细把第二药膳铺打理好。
“已经吃了一点儿玉米饼子了,可是现在还是很饿。”丁清荷微笑着答道。
“娘子,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午饭,再在炉子上热一下就可以吃了。”石柱庚笑着伸手拉着丁清荷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丁清荷笑着嗯了一声,她环视了一下,见铺子里都坐满了来吃药膳的客人,心里欢喜不已。
再瞄了一眼门口乖乖的迎客的熊白,她心里嘿嘿直笑。
“娘子,你在笑什么?”石柱庚看丁清荷唇角勾起一抹笑弧,顿觉好奇道。
“你有没有觉得熊白现在上道了许多,那张脸也不如从前那样僵硬了。”丁清荷噗嗤一声笑道。
“嗯,是这么个理儿!”石柱庚笑着点点头。
夕阳西下,繁忙的一日又结束了。
杏花村朱家。
石香菊今个觉得唯一的儿子小郎儿的精神好了不少,心里感念丁清荷的医治,特别是她开的药方,煎药之后,一点也不苦的,所以她仔细的用小勺子舀了药汤慢慢的喂给了小郎儿喝,小郎儿一开始还吐,后来可能吃习惯了,竟然没吐,这不,到了晚上,小郎儿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