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商人,商人,那自然是唯利是图。”
慕骁端起茶盏,看似放松地倚靠上扶栏:“所以叶公子是想要什么?”
叶舟唇角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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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唧唧,又得从头开始攒收藏攒珍珠了,哥哥是要做些什么了,不过没那么快。另外回小天使,不用再买一遍,这边完结了隔壁才会下架,为了照顾一些小天使回看,这个文我会更得……特别慢……也许会先更卷二
041云动
“世子觉得,这世间还有什么是能比皇城里那把椅子更值钱的?”
饶是慕骁做足了准备,他也没料到叶舟会提出这么大的索求,稍稍按捺住惊讶,他看向对方问道:“这便是叶公子北上入京的目的?”
“早前在远山冒着生命危险,不过收成千两,而那把椅子,世子觉得能翻几番?”
慕骁拂袖起身:“那叶公子怕是寻错人了。”
“世子莫急。”叶舟轻笑出声,“我断不是要煽动世子去犯那谋逆的大罪。世子若真有心感谢,不妨再稍留片刻,听听那一位如何说。”
慕骁驻足,偏头朝叶舟看去,就见他身后缓缓站出了一位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
慕迟睡得正迷迷糊糊时,屋子里便传来了扰人的动静,她蒙着薄被翻身,口中咕哝道:“绿萝,待会儿再来叫我……”
孰料下一刻,她身上的锦被便被人掀了去,还未回神,面上已是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慕迟睁眼,看见的便是站在榻前一言不发只冷对着她的李氏,心底的惊慌就此蔓延。
“娘……”
“收拾东西,和我回别苑。”李氏道完便转去衣柜前,一把拉开,胡乱地抓了几件衣衫塞进行囊。
慕迟连忙套了外衣,也顾不上梳理发髻,赤着脚追去李氏身边:“为什么啊娘?是出了什么事么?”
“我给你一刻钟收拾好自己。”
见李氏回避自己的问题,慕迟更是心慌:“是王府出了变故么?是不是和战场上的事有关?娘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她就知道,没有诏令私下离开战场返京,但凡陛下想,慕骁的这罪名就逃不了,她当时若是能看清他烧的是什么就好了。
“什么事?慕迟你真有脸问我出了什么事么?”李氏揪着慕迟的衣襟拨开,瓷白的肌肤上赫然是今早刚留下的印记,“慕锦和小侯爷私通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你也要学她不成?这些年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听到哪儿去了?世子他是你哥哥!你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dàng_fù么?”
李氏的一句句便如同剔骨刀落在慕迟身上,叫她瞬间失了所有血色。她慌乱地拢着衣襟,脑中思绪嘈杂又紊乱。李氏是何时知道的?阿锦不是昨日才嫁的么,和小侯爷的事如何又会被李氏知晓?成了京中笑话,那不是人尽皆知了,慕骁他当真允许?
李氏捉着慕迟在梳妆镜前坐下,用最快的速度绾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便一手提着行囊,一手拽着失神的慕迟离开。
“娘……”慕迟回神,只是刚开口便被李氏冷声打断。
“你闭嘴。”
“李夫人且慢。”
李氏的话音将落,守在院门口的叶喧便横臂挡住了去路:“夫人若想去别苑休养,叶喧自当派人护送,但姑娘她,走不得。”
“将姑娘的行装送去澜院。”
跟在最后的绿萝领命,低垂着脑袋从脸色煞白的李氏手中将慕迟的东西接过,转去了慕骁的院子。
“世子他……他莫非是要逼死我们母女不成?”李氏颤抖着嗓音,仿佛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来质问。
叶喧笑了:“夫人说笑,世子的意思是姑娘总归是要嫁他的,这早搬和晚搬并没有多少区别。他日成了世子妃,难道还要和世子分居两处不成?”
这话不仅是李氏,连着慕迟都惊了。
“……慕迟如今是王府的二小姐,这如何……如何能嫁?”
“姑娘究竟是不是二小姐,夫人难道不清楚么?”
李氏蓦然弓了脊背,哆嗦着身子再无任何言语。叶喧抬手,示意∮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身后的婢女将仍处在震惊中的慕迟送去澜院。
威远侯赵府。
自打发妻去世,威远侯多半是直接宿在宫中的雪镜司府衙里,或是干脆闭关,偌大的侯府只赵峻一个主子,自是任其为所欲为。
早有人通报了程子越的登门,可这会儿,他却是兀自将慕锦带去了府中极尽奢华的汤药池里。
赵家人习武,不仅是本门本家的武学,对其他门派也多有涉猎,受伤那是习以为常,便是走火入魔,那也绝非罕见,是以多会备着调养的汤池,以防不时之需。
只到了后,慕锦却不愿脱衣下水。
042上药
“远了不说,我昨夜才给你上的药,阿锦觉得你这浑身上下有哪处是子游哥哥没见过的?”
慕锦红了脸,却不是因为羞涩,惊慌中混着尴尬无措,甚至还有几分羞耻与自我厌弃。她低了头不再看他,发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身上的衣衫。
见此,赵峻不再逼她,兀自解了自己的衣衫,又从池边药柜上寻到一盒药膏。他裸着身子走去慕锦身前的矮凳上坐下,就在她低垂的目光中抬手撸动yù_wàng:“子游哥哥想起来,昨夜还有一处没来得及给阿锦上药……”
撸硬了赵峻便停手将药膏抹上去,然后腾了手将她捉进自己怀里。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