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阁内,这草原太安逸了!”从来没有人可以动他的东西一根手指,哪怕一根头发,她守护的人就该一世平安,从没有人离酒墨抱着星辰冷着一张精致的面庞,一步一步的离开,她的话落后,那老人头低的更深。
“是!”声音低沉!
马车上离酒墨将星辰安放在旁边的垫子之上,半跪在地上贴着他的面庞看着他,手指轻轻的撩开他腰间的腰带,却又在抬眸时看到他手腕脚腕上的枷锁,一双眼睛顿时又寒冷如冰。
从手腕上拿下那通体碧绿的机关蛇,离酒墨拍了拍它的脑袋,轻声说道“北,把手铐打开!”那小蛇睁开红宝石镶嵌的眼睛摇了摇小小的脑袋看了看离酒墨,迷糊了一会而儿,然后才摇摆着小身体向离酒墨滑去,在到达手铐位置的时候那小蛇看了一下然后小小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没有一会儿,它的尾巴便幻化成一把钥匙的形状,插进钥匙孔,捣鼓了一会咔擦一声手铐随声而落,不一会儿手腕脚腕上的手铐便全数脱落。
离酒墨低头吻了吻那小蛇的头,拍了拍它的脑袋就让它化成了手镯的形态缠绕在手腕之上,离酒墨起身小心翼翼的移到星辰身边手轻轻的拨开她的衣服,一瞬间离酒墨本来那双已经通红的眼睛更加的红艳起来。
那本来凝脂一般的肌肤此时满满的鞭痕,一道一道交错,虽没有皮肉绽开,可是每到伤痕都肿了起来,在那皙白的肌肤上异常的狰狞!
手轻轻的抚摸,尽管已经很轻但是昏迷中的星辰还是不由得紧皱眉头,不安的扭了牛身子,心中的疼痛远比星辰身上的疼痛来的更多,她手有些颤抖的拿过车中心桌子上的药,半跪在地上趴在星辰耳边轻轻的说道“别怕星辰,我在,我在!”你可能不知她的声音在颤抖,你可能不知,她的放在他眉眼的手已经颤抖的不能自主,她在害怕,她在心疼,她在怜惜!
也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一直皱着眉头的离酒墨慢慢的舒展了眉间,紧抿的嘴唇开始放松,卧成一团的身体,开始舒展,离酒墨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的星辰很乖!”话很轻,有多温柔,化成了细语一点一点的将他包围。
她起身弯腰,拿起药水轻轻的为他擦拭,也许药水让他疼痛星辰又开始挣扎着身体,离酒墨看了一下已经满头汗水的星辰,眸间的心疼让人心惊,这个从前骄傲如斯的女人似乎将世间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男人,她抚了抚他的发,弯腰轻轻的吻着他的身体,满是伤痕的她却吻的异常怜惜。
昏迷中的星辰,慢慢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身旁看着窗外出神的女子,一瞬间怔愣,伸出手,想要触摸,却在下一刻收回手,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他害怕又是一场梦,碰触时又化为一场空。
那人回眸,一双漆黑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很久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阳光一般!
“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