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那一刻才知道,原来她一心想嫁的人,娶她只是为了报复。
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按在阳台的扶手上,被他撕裂了睡裙,从身后狠狠闯进去。
其实那也不是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是在他们订婚宴上,他喝醉了酒,她扶他回卧室,给他擦脸的时候,被他按在床上,从背后强行要了的。
疼是真的疼,其他的姑娘第一次的时候以最普通的姿势都疼的要死要活,更何况她还是以背后的姿势。她整个人都被他用力的压着,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流眼泪。
他喝多了酒,每一下都像是要弄死她的姿态一样。比起欢愉,倒更像是在逞凶和发泄。她疼的几乎要晕过去,可还是努力配合他,想让他开心。因为那是他们的chū_yè。
他做完就睡了,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下太疼了,她将他安置好之后才偷偷去了浴室,发现自己出血了。
她没经历过所谓的男女之欢,以为那就是人们所说的欢愉,一直到很久以后,她都很奇怪为什么人们会喜欢做那种事,因为她每次都疼的像是死过一次一样。
那时她不知道他是为了报复。所以心里倒也不觉得难受,尽管疼,但还是努力迎合他,有时候还会壮着胆子问他,“你开心吗?”
战祁低头看着她,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可还是努力对他微笑,他想着惨死在自己面前的白苓,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看她疼的落下眼泪,终于冷笑着点头:“开心。”
她以为他开心是为了她,殊不知是因为她疼。他才开心的。
可是听到他说开心,她就觉得开心,尽管很多次都会出血,但她依旧想讨他的欢心。
直到新婚夜那天晚上,她无助的趴在冰冷的栏杆上,承受着他的撞击,才终于知道,他过去从来不是真心和她上床的,那些欢愉,其实都只是他的报复。
她也终于明白,他们chū_yè那天晚上,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喝多。只是借着酒劲儿报复她罢了。
后来无数个夜晚,他用尽各种手段强迫她,羞辱她,当然也用过很多低贱羞耻的姿势,甚至还强迫她用过嘴。但她还是努力配合他。
特别疼的时候,她趴在床上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无力的颤抖,他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不悦的咬牙:“别像个死鱼一样,给点回应!连叫都不会?”
她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欢愉是怎样的,一直以来她遭受的只有强迫和痛苦,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发自真相的回应和吟叫。
战祁一直喜欢用背后的姿势,那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那是他的恶趣味,直到很多年后她才知道,因为背后的姿势不用看着她那张脸。
想想那个时候,她是真傻啊,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难堪,可她还是妄想着他有朝一日会知道真相。她甚至想过是不是白苓故意陷害她,所以也想过当战祁知道白苓真面目的时候,或许会为她心疼,或许会抱着她真心悔过,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如今终于知道真相了,她却觉得宁愿自己从来都没有知道过。
“小姐,到了。”
出租车司机忽然开口,打乱了她纷扰的思绪,宋清歌这才抬起头,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扔下一张一百块钱,推开门车门便下车了。
宋清歌掏出钥匙开了大门,踏进去之后,又想起当初自己拖着箱子离开这个院子时的场景,眼泪不知不觉的就落了下来。
“清歌。”
身后有人拉住她的手腕,接着她便被人翻转过来,战祁喘着粗气站在她面前,脸上还有一些潮红,外面停着他的车,看样子应该是一路赶回来的。
看到她脸上的泪,战祁愣了一下,心疼的向她伸出手,“你别哭”
他不是一个善于安慰女人的男人,如今面前这个又是他最为在乎的人,可是月到这个时候,他反而越是笨嘴拙舌,想安慰她,可是却什么好听话都说不出来了。
宋清歌别过脸,匆匆擦掉脸上的泪,哑声问:“你还想干什么?”
战祁拉着她的手低下头,“对不起。”
饶是他曾经有千般不好。万般辜负,到这一刻,都只能化成这一句苍白而又无力的三个字。
“对不起?”她笑出声来,随着笑声,眼中的泪也震落下来,“你一句对不起,过去的事就能一笔勾销吗?你一句对不起,我失去的东西就能回来吗?你为了给白苓报仇,害死了我爸爸和小语,你现在一句对不起,他们还能回来吗?”
战祁愣了一下,随即本能的辩解。“我没害过你爸爸和宋清语。”
宋清歌冷笑,“现在人都死了,你当然说什么都行。我当初也说我没害过白苓,可你相信我了吗?现在你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也是一报还一报,当初他怎么对待她的,如今也都一点一点的还之彼身了。
他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一点信任和可言了,时至今日,他也不敢再要求她还能相信他,只是坚持的说:“无论你怎么想,我希望你别走。”
“不可能,天天对着你这张脸,只会让我想起自己的过去有多么可悲!”宋清歌一把甩开他。决然道:“战祁,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辛恬和知了我会一起带走的。”
战祁有些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