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水平。。。。。不行的。”她笑道。
“有个初步意见就可以了。”我说,想了想,“或者,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吧,也算是我给你拜年。”
“好啊。这个春节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太可怜了。”她很高兴地道。
随即给章院长打电话,“晚上我请了省剧团的一个人,先听听你女儿唱歌怎么样。这是林叔叔刚才吩咐我的事情。”
“我在外面办事情,我让她直接和你联系吧。”章院长说。
“好。或者您把她的电话号码发给我。我吃完饭后与她联系。”我说。
“也行。”他说,“小冯这个,庄晴和你一起去吗?晚上。”
他问得有些犹豫,我忽然明白了:看来他也很担心庄晴对他女儿不利。我急忙回答道:“她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只是按照林叔叔的吩咐在办。今天林叔叔也不空。”
“有位叫洪雅的老板你熟悉吗?”他忽然问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我,于是只好含糊地回答道:“认识。”
“如果你把她也叫上的话就更好了。”他说。
“这样,我问了林叔叔再说。好吗?”我说道。
“当然,一切都得听他的安排。好了,我在领导家里,晚上还有应酬。拜托你了。”他客气地道。
“您放心吧。我会尽力办好的。”我回答说,心里在想:他为什么建议叫上洪雅?难道林易已经告诉了他具体的操作方法?很可能是这样!
我想了想,觉得现在叫洪雅不大合适,因为林易根本就没有吩咐我这件事情,这说明他也根本没有这样考虑。
“晚上我要出去吃饭。”下午五点过的时候我对苏华她们说。
“去吧,本保姆在家里,你放心就是。”苏华笑道。
“又去喝酒?”阿珠不高兴地道。
“帮我看好孩子。谢谢你。”我柔声地对她说。
“我没事。那我跟你一起出去好不好?当然,如果你是要去和某位美女幽会就算了。”庄晴笑道。
“公事呢。”我说。
“得,我脸皮够厚的。”她的脸顿时红了。我有些不忍,“今天确实不行。”
“你出来。”她将我拉出了门。
“干嘛?”我不满地看着她问道。
“你晚上准备让章诗语去唱歌是不是?”她问我道。
我顿时生气了,“庄晴,你怎么老是来偷听我打电话呢?”
窥探,是很多人最喜欢干的事情,或者可以说是大多数人的一种潜意识的愿望。但是,却没有人愿意被别人窥探。我就尤其痛恨这样的事情,因为那样会让我有一种被赤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
弗洛伊德认为,人们对别人**的窥探欲源于童年,来自对自己身世和来历的好奇心。还是孩子的时候,总会想要窥探自己父母**,这是一种正常的**。如果在童年时没有了解父母全部情感**,从理论上来说,这个孩子长大之后多少带点想要窥探别人的**。这是因为童年时期没有完成的**延伸。这是一种扭曲变态的原始**,也同时造成一种变态人格。
这种说法我虽然并不完全赞同,但是有一点我认为是肯定的,那就是窥探者的目的很变态,很令人生厌。所以,我感到非常生气。而且,今天庄晴是第二次这样了。
即使她和我有着这样的关系,我也觉得她不可原谅。
可是,她却笑嘻嘻地说:“我无意中听到的。我不是很关心你最近的安排吗?”
我即刻正色地对她说道:“庄晴,你这样很不好。你知道不知道?马上你就是公众人物了,如果今后别人总是来偷窥你的私人生活的话你会怎么想?”
“冯笑,不至于吧?多大个事情啊?不就是无意中听到了你通电话吗?我知道,你讨厌我了是不是?好,我马上离开你家就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反而地生气了。
我们的吵闹声惊动了屋里的苏华和阿珠,她们都跑了出来。苏华问道:“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吵起来了?”
“你问他!”庄晴大声地说。
苏华来看我,我反而哑口无言起来,“这没什么。”
“冯笑,庄晴难得回来一次,你别和她吵。你带她一起去吧。”苏华说。
“我才不要他带呢。我又不是一件东西,说带就带。”庄晴赌气地道。
“你是东西好了吧?哈哈!冯笑,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和庄晴生气呢?你不对啊!”苏华批评我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庄晴说的什么她是不是东西的话来,顿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我依然不想带她去,因为我担心她搞出什么古怪来。
“我马上去机场。肯定有到北京的飞机。免得在这里受某些人的气。”庄晴见我犹豫的样子,说道。
我顿时愧疚起来,“好吧,你跟我去吧。”
“我才不去呢。我的脸皮没那么厚。”庄晴说,不来看我。
苏华低声地对我说道:“你好好和她说。”随即去叫阿珠,“阿珠,走,我们进去看电视。”
门外就剩下我和庄晴了,我看着她,“庄晴,不是因为其它原因,我是担心你老是想要报复的事情。章诗语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没有必要这样对她。你说是吧?”
“谁说我要报复她的?”她低声地道。
听她这样说,我顿时就放心了,“那好吧。我们走。”
“你得求我去才行。不然的话我不去。”她瘪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