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凰儿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在半空中的时候就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身子在下坠的时候,忽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而这双大手传过来的感觉就是在自己别墅里面被甄柯抱住的那种感觉。
她心理一阵甜蜜,睁开眼睛果然看见甄柯坚定的脸庞和强有力的胳膊。她的整个人就像是融化了,忙伸出双手抱住甄柯那宽阔的腰身,将臻首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甄柯在空中抱住林凰儿,他的身子也在下坠,但是他能随意转换身子,见到一个钢铁怪物正闷头闷脑的往前冲,于是一只脚踩到那个钢铁怪物的脑袋上,借他的力道,身子再次弹起,到了城墙边,然后再踩住刀柄,提力往上飞奔。
邓世荣本来是志在必得,想不到甄柯这么轻易的就化解了他的飞箭,心下大怒,他一连从身后士兵手里拿来七八支飞箭,朝着甄柯的后背,一一射出去。
甄柯踩着刀柄正往城墙上飞奔,忽然后背呼呼生风,知道有飞箭射来。他此时怀里抱着大美人,不能握剑反击,于是听风辨声,在城墙边沿左右晃动身子,一一将飞箭躲开了。那些飞箭射到墙上,直插进去,看来邓世荣的内力也不小。
眨眼间,甄柯就到了城墙上面,见到过来的士兵,都砍杀了,然后将林凰儿放在城墙顶上,努力向前杀出一条血路来。
汪森荃见他们都上了城墙,很可能越过城墙逃脱,而钢铁怪物是不可能爬上城墙追赶的,于是命令士兵开启城门。顿时守卫城门的士兵拉动绞索,“咯吱吱”声响之中,城门缓缓的开启起来。
在城墙上的甄柯,和萧云良等人并肩作战。甄柯见城墙上的士兵不抵事,被杀的差不多了,于是对众人道:“快点出城,不要恋战!”
众人纷纷跳下城墙,在城内追兵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向城外奔去。
平安镇的外围水路众多,都是难走的道路,但是萧云良这些宏开会的人对江南的道路早就烂熟于心,所以能够避开那些难走的地方,寻找道路前进。在这个时候,甄柯就只能是随着萧云良行走。
汪森荃命人打开城门,却已经找不到甄柯的去向了,他气得大发雷霆,将几个不得力的士兵杀了以泄愤。他的保镖邓世荣因为没有射死林凰儿和甄柯也感到沮丧,所以一脸苦逼的样子。
汪森荃对刚刚赶来的几个知府副手发令道:“刚才有数十个贼人突破城门不知逃往何处,尔等专食俸禄,现在也该为朝廷分忧了。命你们带着各自的卫队继续在城外追赶反贼,若是追不到都提头来见!”
这些副手虽然和汪森荃是一丘之貉,但是能力还是欠缺的,心想连你汪大人都对付不了的反贼,我等怎么能追赶得到呢?于是都有难色,纷纷推卸责任。汪森荃最讨厌这些只吃饭不干事的人,于是大呼道:“谁要是不抓反贼,就杀无赦!”
在汪森荃强力胁迫之下,这些副手勉强带人,朝着甄柯逃跑时踏出的脚印追赶。汪森荃知道这些副手有几斤几两,心理很不放心,于是对邓世荣道:“你带一批人,监视他们追赶!”
邓世荣正想找机会再战甄柯,于是立即答应了,带着一批人随着那些知府的副手追击去了。
汪森荃带着那些钢铁怪物回到府衙,忽然看到府衙门口堆满了死尸,仔细一看都是府衙的衙役,还有他的家人和家丁,他的妻子儿子也赫然在列,顿时气得一口鲜血吐出来,身子就差点倒下。他身边两个士兵忙扶助他。
汪森荃像是自言自语的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府衙的大门开了,朱宏林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道:“你还好意思问这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问问你自己是怎么治理平安镇的吗?”
汪森荃脑袋都懵了,哪里还想到其余的。他强自镇定,带着询问的口气对朱宏林道:“朱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望朱大人念我为太师效劳大半生的份上,请告知我真相!”
朱宏林见他实在可怜,便叹息道:“我刚才调查过了,你府上的奸细是你三年前娶得一个骚女人,就是他引着姓赵的趁着你追赶甄柯的机会,突袭了府衙。要不是我赶回来的早,只怕你的那些小老婆一个都保不住。”
汪森荃听到这里,脑袋一晕,真是天旋地转,心理将胡阿娇痛恨的不得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得道:“那个贱人向什么方向去了?”
朱宏林道:“贼人对城里的路径相当熟悉,早就跑的没影子了。现在急于报仇已经不行了,还是坐下来考虑如何善后,以及怎样向太师交代吧!”
汪森荃叹息了一声道:“多谢朱大人提醒,只是经此变故,我已经无心讨论,从此平安镇和江南之事还请朱大人多多操心劳力。”
朱宏林冷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撂桃子不干嘛?你知道太师的脾气,他不会饶过你的。”
汪森荃想到太师钳制了自己以及自己的家小,还是叹气道:“好吧,我会帮助朱大人管理一切的。”
说着,众人就进了府衙,汪森荃见到几个娇滴滴的小老婆还在,另外还有两个不大的儿子,心理稍稍定了,然后便随着朱宏林进了议事大厅。
在议事大厅里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长着两撇黑胡须,手上青筋一条条绽出,就像是有许多条蚯蚓一样,看上去相当可怕。
汪森荃一看此人居然是燕洪,是江太师江辅家里得力的家臣。汪森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