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龙惊道:“你说他们所有的秘密都藏在阳顶山里面?可是我怎么没见阳顶山上有什么密道之类的?”
白芷笑道:“伯父有所不知,这阳顶山和八开山在地下室连着的,一切活动都在地底完成。据我所知,阳顶山除了八开山出口之外,在别的地方也应该有出口。但是我却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
赵权龙想了想道:“你今天说得东西很重要,难怪我们紧盯着八开山却什么消息都没有,原来都在地下活动。”
他说到这里,对方酥和阿才道:“从现在开始,白芷姑娘是我们最大的朋友,在宏开会里面,你们除了听从甄柯之外,就是要多和白姑娘商量,知道吗?”
方酥在路上听说甄柯将追击黄永成的事交给了她,心里很不舒服,按说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追击黄永成这样的大事应该交给宏开会的人来做,为什么交给一个郑家的下人来做呢?现在通过她和赵权龙谈话来看,这个白芷确实不简单,方酥的心理更不是滋味了。但是赵先生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得嘴里答应着,其实心里早就恨透了白芷。
赵权龙吩咐已定,便道:“你们回去告诉甄柯,就说我带走了黄永成,让他不要再追了。还有就是矿区不安全,让他想办法撤出来,这五河县、花渡县以及平安镇都是太师力量最大、最雄厚的地方,所以一定要往北撤,将肖护保护回到朝廷。一旦到了朝廷,上报皇帝,有了确凿的证据,皇帝就可以派遣大军到此,到时候咱们就好办了。”
他说着,背起黄永成,仍要卢忠等人作为自己卫队,向五河县县衙走去。方酥怕他有危险,道:“赵先生,您都暴露了,还是和我们回矿区和甄柯汇合吧!”
赵权龙道:“你们放心吧,何忠伟已经在五河县县衙那里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我没有事。倒是你们,郑家和江上漂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你们,你们才是最危险的。”
他说着,在卢忠的保护下,就向五河县县衙走去,方酥等人眼送着他很远,直到看不见了,才想起要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方酥似乎很不甘心的问白芷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王宏声就是赵先生啊?”
白芷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怎么啦?”
方酥道:“这就奇了,你不知道王宏声是赵先生,你怎么就敢和黄永成叫板,你难道不怕那个苏秋声吗?”
白芷站住了,看了看方酥反问道:“你知道甄柯为什么不把追击黄永成的任务交给你吗?”
这当然也是方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所以就脱口问道:“为什么?”
白芷像是嗤笑的道:“因为你不如我啊。”
她说着,就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去。方酥气得牙咬得“吱吱”响,心想,我方酥还不如你一个下人,真是笑话。于是大踏步追上来道:“喂,你把话说清楚,我哪点不如你了?你要是说不清楚,你就别想走出一步。”
她说着,将宝剑拔出来准备对付白芷。阿才忙劝阻道:“方酥,你别这样了,咱们回去再说不行吗?”
方酥推开阿才,仍是指着白芷,怒逼着她说话。
白芷回过头来,看了看方酥,道:“你真的想和我动手吗?”
方酥怒道:“不错,你有种就出手,别说话阴阳怪气的。”
白芷点点头道:“那好吧,你受伤了可不能怪我啊!”
方酥哈哈笑道:“特么奇了怪了,我会受伤……”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眼前刀光一闪,一支小型的铁棘子迎面飞来,速度之快,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方酥大叫一声,身子向后便退,不想后面山石崚嶒,她一脚踩空了,身子向后翻身倒地,后背和手臂都在山石上擦伤了,疼得她脸上汗珠子都出来了。
阿才忙走过来将她扶起来,方酥满脸羞惭,她想不到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发射铁棘子呢?于是猛力推开阿才,跳起来大呼道:“你他妈的放暗器,你……”
白芷道:“放暗器怎么啦?你与人交手没放过暗器吗?哼,你技不如人还大言不惭,真是可笑之至。”
方酥大怒,跳起来宝剑霍霍,就击向白芷的后背。
白芷弹身让开,一只脚勾起地上的石块,向方酥的前胸击来。方酥不得不挥剑砍飞石块,然后变换招式再次进击。但是此时白芷已经欺近方酥的身边,一手抓住方酥握剑的手臂,另一手撩到方酥的一只大腿,轻轻一提,就将方酥整个身子提起来,在头顶旋了几圈,然后向前面的平地上扔出去。
幸好方酥轻功卓绝,身子被人扔出去,还能够在空中转了个身子,两只脚率先落地,稳住身子。
白芷见她宝剑上面下了杀招,所以也就不客气了,将外衣掀开,露出贴身衣服下面几把明亮的飞刀。她一手拿着一把在手,对方酥道:“别以为我在郑家是个下人,你就觉得软弱可欺,要是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
方酥一下子被她的气势吓倒,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上去弱弱的白芷居然武功高强,身上还有飞刀、铁棘子防身,自己实在是太小看她了。现在真要是和她对决,胜负还真无法预料。
方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很是下不来台。阿才忙挡在他们的中间道:“两位姑奶奶,可千万别动怒啊。咱们出来是追击黄永成的,可不能自相残杀。要是被赵先生知道了,肯定会骂的。”
白芷想到赵先生曾是自己父亲的上司,而方酥是赵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