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ea的语调转了个高调。
“我们试过各种方法,试过无数次,然而他的头发依旧是那个样子,就算是剃光也能全部长好。”charles随意地说,“听说是遗传性问题……”
“奇妙。”allen的眼里爆发出求知欲的光,“生长速度有多快呢?真的每次都这样?据我所知这是很少见的事情……当然也不能决断地说没有……”
ea看了他一眼:“不要把你的求知欲放在今天,allen。”
allen只好闭嘴。
ca眨眨眼,两个人相视一笑。
…………
巨量的发胶最后拯救了harry的发型——它们难得平整水滑,服帖又整整齐齐,这让harry整个人看上去都不一样了,更别提造型师还提供了一对儿造价不菲,崭新无比的隐形眼镜,她坚称harry那副土老帽眼镜是最邪恶的东西,是让珍珠蒙上灰尘的罪犯。
到最后,harry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都吃惊地说不出话来——这台词也许太老套,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harry·xavier从来都是一个好看的孩子———但是以前再怎么样,也不会有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本来就因为个性温和,而显得五官柔和,乱糟糟的黑发一向是他全身上下最有活力的地方,而现在连它也顺顺贴贴,服从至极,翘起的部分油光水滑地贴合向下,刘海也被拨向一边,微微遮住那道闪电的伤疤。不过就是动了这么几下,他原本有的那种的温和,或者说温柔,几乎可以说是成百倍地增加了。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又文静,唯一灵巧的是那双眼睛,没有眼镜遮挡的眼睛,所有巫师都说这双眼睛属于他的母亲,一个大美人,这是没错的。
这双眼睛的绿色是有着生命力的,它的颜色鲜亮,富有生机,在男孩有着健康红晕的白皙脸庞上是最出众的一抹亮色,也因为这双眼睛,造型师最后给他挑选了一枚祖母绿胸针,就别在了他的胸前,熠熠发光。
而现在这双眼睛正因为吃惊而微微瞪大。
harry保持着微微张大嘴的模样转向家长们。
“这……”他有些结巴地说,“这是不是……”
“哇哦……我靠!”
楼梯那边传来砰的一声响,er摔下楼梯……
harry在忍不住发笑时用手掌挡住了脸——看别人狼狈的样子可不好。
“焕然一新啊er摸着自己的屁股站起来,疼的龇牙咧嘴的同时把harry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把harry看得耳根通红,“你这一套花了多长时间?你的头发怎么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harbao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商店里的人偶娃娃也不会比你更可爱了!”
harry此刻对于镜子里的自己的一些惊叹慢慢消失了——一种换了新衣服被人参观的羞耻渐渐涌上心头,他恼羞成怒地叫了一声‘peter!’,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进手掌心里,就好像那小手掌遮得住多少地方一样。
“我们更喜欢把它称为更精致,”造型师得意地说,“就算这孩子的发质太倔强,我们也还是成功克服了它。”
“哦是吗,不过我听说发胶太多会导致发际线后退,这是真的吗?”peter窜到harry身边,看着穿着咖啡色小马甲和同色西装裤的男孩质疑道,“而且很容易……”他比划几下,“你知道的,秃顶。”
“看次数和发胶的牌子,年轻的先生,为了形象这是可以牺牲的,”造型师回答,“再说了,秃了也没关系——现在的接发技术也已经很好了。”
…………
ea带来的厨师厨艺非常不错,尤其擅长甜点,一盘四块不同口味的三角形蛋糕令charles爱不释手,赞不绝口。
“我觉得这块覆盆子口味的味道格外好,”他拿着叉子,意犹未尽地说。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叫他把配方给你。”ea倒是无所谓,“只要你和erik做的出来。”
“我还有个儿子,记得吗?”charles笑着放下盘子。
“我们也该去准备了。”erik说着,飘浮起了charles的轮椅,这让allen有些艳羡地看着他们。
“我连ea都抱不动。”他说,“按照科学的标准,她也算不上胖。”
“很好,如果哪一天你给出了相反的结论那你就完了,亲爱的。”ea轻柔地说,“不用伤心,你这样就很好。”
很难说这是安慰还是讽刺,但是allen看上去倒是高兴了很多。
ca找他们要了尺寸量身定做的——一来erik要代替eharles也没办法频繁地试穿衣服。
她的造型师一边拿出定做好的衣服,一边询问女主人:“您能让那边那位银发的男性试穿一下方案f吗?虽然它可能不适合这位先生,”她看了一眼erik,“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它很可能和那位先生是绝配。”
“什么方案f?”erik在那边的房间里一边问一边把西服帮忙套在charles身上。
“为你们量身设计但是最后废掉了大半的几套方案,”ea说,随意地指了指,“你觉得适合那就去要他换——不过你确定尺寸没问题?那孩子看上去才二十出头,身高也不够。”
“不会有太大差别——我们还带了裁缝师过来,如果合适那就现场改,反正只会多不会少。”造型师笃定地说完,便朝着peter奔了过去,在青年大喊着‘你要干什么’‘嘿我觉得我不用穿这个’‘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