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大伯。”燕七并没有犹豫,从茶室出来去了净室。
净室里只有燕子恪一个人,衙役对于事发现场的勘查已经结束,何二小姐的尸首仍旧停放在原地,燕子恪双臂抱怀地倚在临塘的纸屏门上正在沉思,见燕七敲门进来,眸光微晃,似带了丝笑意,却在原地不动,只道:“知道我在这儿?”
“嗯。”燕七进屋,随手将门拉上。
“吃饱了么?”她大伯就问她。
“饱了。”
“都吃了些什么?”
“……”两人中间夹着马桶和尸体聊这些话题真的合适吗……
讨论了几句今晚燕七吃的菜色,她大伯终于言归正传:“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
燕七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纸屏门,指了指门上卷着的竹帘:“大伯帮我把它拽下来吧。”
燕子恪走过来,长臂一伸便解了钩着竹帘的钩子,向下拽了一截出来,递进燕七的手里,也不问燕七原由,就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她。
“站马桶前面去。”燕七指挥她大伯。
她大伯就听话地站到了马桶前。
燕七向着旁边偏开身,让出大片的纸屏门来,手里仍拽着竹帘钩子,而后向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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