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把屋子周围的杂草清理掉,看到陆择领着辆三轮车开过来,觉得奇怪,等陆择开着摩托车到家门口,他好奇地问道:“陆择哥,您买了什么东西回来?”
陆择走到三轮车后面跟司机师傅一起卸车,应道:“一张吃饭桌,我担心到时候你父母要来跟你吃年夜饭,家里那张桌子放不下态太多东西,就去买了一张。”
阮惜时为陆择的周道感动,一边帮忙拿东西一边又心疼道:“其实可以去木头叔家让他帮忙做一张桌子啊,卖现成的会不会很贵啊?”
陆择跟他说:“也不是很贵,现在让木头叔去做,到过年说不定油漆味都没有散去,哪能用来吃饭啊。”
阮惜时想想好像也是,又开始懊恼自己没有陆择这么细心。
临近傍晚的时候,赵四过来喊他们去他家吃饭,说是补回女儿的满月酒,请他们过去看看他的女儿。
赵四的女儿早在十天前就满月了,虽然赵家没有大办,但也在家里摆了几桌,请亲戚朋友过去庆祝了一下。那会赵四就想请阮惜时和陆择过去吃酒的,但是阮惜时的生母来访,就没好意思过来打扰,还是这两天看到那辆大奔没往阮惜时家来了,赵四才过来喊人。
人家都亲自上门来邀请了,不去好像有点拂人面子,阮惜时应过之后,回屋里包了个红包,就带着陆择跟赵四去赵家吃饭了。
这顿饭算是额外请阮惜时他们的,所以除了赵家的人,就阮惜时和陆择两个,刚进门,阮惜时就看到抱着小女儿在走廊上散步的阿梅,阿梅见了他,就笑着跟自己女儿说:“乖囡,你看看是谁来了,是小阮哥和陆伯伯哦。”
村里的称呼就是这么乱,大家没那么多讲究,没有亲缘关系的邻里之间,不按辈分,一般按年龄婚否喊人,就像阮惜时喊赵四做哥,赵四的女儿喊他做哥一样,只是方便称呼。
不过陆择就有点尴尬了,他年纪比赵四大,虽然没有结婚,但也不是能称呼“哥”的年纪了,只能喊伯伯。
阮惜时听到陆伯伯这个称呼,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陆择看到他笑自己,也回了他一个宠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