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一下子被挑起了斗志,“比我养的好?呵呵!吹!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可劲儿激我吧你个小东西!”
嘴上这么说着,倒是甩开膀子,脚下生风,蹭蹭地越过几个男人走在了前面,“正屋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
陆然,“”
萧萧真不待见这个小老头,嗤一声。“没人跟你抢,我和宋鑫住的是西厢房。”
高以翔上前搂住萧萧,“我跟你们住。”
萧萧抖了抖肩,把他挥开,睨他,“打呼噜不?”
“嘿嘿。”高以翔摸摸头,萧萧嫌弃道,“宋鑫也打,你跟他住一个屋。”
宋鑫是个好说话的,“来吧来吧,我房间大,有两张床。”
“正屋有三个卧室。”周靖安看了眼楚白和邹凯,“大哥,邹哥。你们三个住,最左边那间衣柜里有衣服,正好咱们三个一个码。”
楚白和邹凯均不做推脱,周靖安牵着陆然走进东厢房,他凑在她耳边道,“这里每个房间我都做了特别处理,很隔音。”
一句话,他在这里买房子的目的,昭然若揭。
陆然想起上次在破旧的旅馆跟另一对男女暗中比赛的事儿,不由得难堪脸红。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周靖安不无遗憾的说,“可惜时间不够,很多地方没装修好,等萧萧毕业了再吧。”
铃姐的女儿送暖瓶过来时,陆然正在房间里四处打量。
小姑娘小名唤丫丫。比萧萧小两岁,笑得很甜,“然然姐,给您送热水来了,您渴了就喝点,我先给您凉一杯。”
“谢谢丫丫。”陆然笑着坐在桌旁,问她,“阿婆睡了吗?”
“昨儿个跟鱼友去外地市场买鱼苗了,还没回。”
“哦,这样啊。”陆然有些惋惜,看了眼她手里另外一个暖瓶,“你快去忙吧,忙完赶紧睡,明天还得上课呢。”
“好的姐姐。”
她走后。周靖安提着一个箱子从主屋那边过来,陆然连忙接过手去,“我来。”
周靖安慵懒的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看她一件件的把里面的衣服挂进柜子里,碰到内裤和内衣时,她耳根泛红。
周靖安轻轻的笑了。
萧萧和宋鑫平时住西屋,吃饭也在西屋,一大盆面条摆在八仙桌上,阁老嗅着味道搓着手走过来,铃姐回头看到他的长相很是奇怪的‘咦’了一声。
刚才外面太暗,这会儿看清了,这个老人跟师傅屋子里摆的遗照有点像,师傅从来没说过那是谁,但是她每日都会把相框擦得干干净净。有时候一看就是小半天,回过神的时候眼睛通红,师傅那是在缅怀故人。
但是眼前这个,老了许多,还有胡子
铃姐摇摇头,长得相似而已。
阁老一门心思扑在那盆喷香的面条上,没有注意到铃姐儿一瞬间的失常。
阁老盛了一碗,用汤匙舀起一口汤送进嘴里,品了品,随即露出享受的表情,“不愧是汤婆婆,这汤,熬得好啊!一碗面好不好,全在汤!好汤底!”
“我师傅最注重的就是汤底,不过这面条也不错,您尝尝,手擀面。”
“嗯,嗯嗯,不错不错,很有劲道。”阁老赞不绝口,“总算没白来一趟。”
陆然洗了澡换了衣服进来,就听到这句话,跟萧萧相视一看,总算把老头儿伺候舒坦了。
“吃得太饱了,咱们去隔壁逛一逛?”吃完了,老头儿蠢蠢欲动,陆然知道他的心思,“人家去外地买鱼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鱼缸她总带不走,我就看看那鱼,有没有你吹的那么好。”
“大晚上走街串门,不太好吧?”
陆然涩着脸,周靖安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走了出去。
“兔崽子!”阁老气急败坏的骂了句,回到主屋,在书房里找到楚白和邹凯,两人站在窗边背对着门口聊天。
阁老一进去,就看到书房墙上装裱精美的字画。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狂草书写,龙飞凤舞,笔迹蜿蜒自如。
看了眼上面的印章,阁老越发的感觉,陆然配给周靖安那小子太亏了
邹凯一看他气歪鼻子的样子就笑了,“阁老,过日子的是人家两口子,您就别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阁老扫了眼楚白,白皙清淡的面孔上没什么表情,沉黑的眼睛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阁老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楚白侧眸看她,目光和煦,缓缓道,“小鹿开心就好。”
阁老轻‘唔’了一声,背手走人,“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陆然难得睡个懒觉,却被人大力拍窗户的声音吵醒了,阁老不耐烦道。“起床了起床了!”
声音很近,犹如贴在耳边,陆然下意识钻入周靖安怀里,周靖安亦是睡意朦胧,一脸被打扰的愤怒。
“你不是说隔音好吗?”陆然抱怨。
周靖安无语,指了指为通风透气打开的窗户,“老婆,这是要找茬吗?”
陆然理亏,噎了一下,没好气道,“我衣服呢?你又趁我睡着脱我衣服!”
周靖安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唰地掀开窗帘。
“哎呦,辣眼睛啊。”阁老迅速捂住眼。从指缝里瞪周靖安,“你露给谁看呢!就你这身材,跟我年轻那会儿简直不能比哦!”
周靖安砰地把窗户推上,上锁,再拉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