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房间热度不减,经历了一场劫难,两人的感情急剧升温,如胶似漆,不舍分开。
这几日的欢好次数堪比之前所有,两情相悦,食髓知味,很容易让人上瘾。
周靖安洁癖还挺严重的,却不介意浑身湿汗与陆然粘腻在一起,陆然却很嫌弃的推他,“放开啦,我要去洗澡。”
周靖安拿开她的手,埋头在她颈部,“等会儿。”
硬硬的胡茬刺得陆然咯咯大笑,四处乱躲时手指触到他额头已经结痂的伤口,他一直没有跟她说那日事情经过,她知道他是怕吓到她。
“那辆悍马是不是废了?”她主动问起。
“嗯。”
“人没事就好。”
周靖安躺下,伸臂把她圈在身边,从地上捞起被子搭在她身上,“那人开车堵我,我因为担心你开得太快,无路可退,刹车不及,毫无选择,便会从山上冲了下去,坡度很陡,路面不平,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手机就甩了出去,后来紧接着车子就掉进了车里,车门被一块大石头卡住了,绕到后面车座才逃出来,河水很急,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下游,抓住了河边野草才爬上了岸,记得有人把我扶了上去,我稍微清醒后就朝公路跑去,只想着快点找到你,陪在你身边,不让你害怕,我猜到了萧炜明给我制造车祸,也猜到他不会这么简单的插一脚。肯定还会对你不利,你和大哥的手机打不通之后我便联系邹凯,根据蓝佳儿行走路线,查看了那边的地形,孤村这个地方是萧炜明曾经一个据点,估计他去那里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陆然听完,脑子里想到这么多年后再次跟萧炜明单独相处,她,并没有太害怕,至少,比她胆战心惊唯恐这一天到来的这些年这些日子要好受得多。
不知道是不是周靖安,还是周围这些关心她的人们的存在,她现在,不再忌讳谈到这个名字。
“周靖安,萧炜明他喜欢我。”陆然犹豫了片刻后开口。
周靖安一怔,用力把她搂得更紧,“我知道,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会放手。”
陆然以前讨厌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霸道,现在却觉得安全受用,她仰脸看他,“他这次,只是逼我换了衣服你别多想”
周靖安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冷意和心疼,“傻瓜,你这是在对我解释吗?如果只是想让自己心安,那就解释,如果是想抚平我的多疑,没必要,我喜欢你,无论你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所以,不需要对我解释,知道吗?”
陆然点头,唇角微微勾起,白玉般的面容上满是笑容,明亮的黑眸微微眯起,如弯弯的月牙儿,妖艳如日月同辉,散发着光芒。
周靖安看着这个在他眼前肆意怒放的女子,眼尾缓缓上挑,眼里的色彩像是打翻的墨汁,迅速晕染开,浓烈,深情
心头只有两个字在盘旋,我的
玉兰婶头七之后,柳圆阿姨就病倒了。
这件事情,陆然是从典妈口中得知,她在院子里给阿锁小声嘀咕,陆然路过时听到一句,“我知道她们对你有恩,你又是个心软的,想着就帮一次,但是这种忙真的帮不得,而且先生说了”
阿锁看到了陆然,神情慌兮兮的用手势提醒典妈,典妈向来大方,毕竟没做亏心事,数落阿锁跟数落自己女儿一样,见了陆然,也不见半点慌张,就是矢口不提刚才那事儿,“夫人,这是去学校吗?”
陆然是个绝顶聪明的,刚才不小心听那么一句就心里通透了。
她‘嗯’了声,淡目看着阿琐,“今天你送我。”
自那天之后,陆然每次外出,周靖安都让邹凯当她司机,陆然觉得这太大材小用了。
典妈和阿琐都愣了下,典妈反应过来连忙道,“不行啊夫人,还是给阿凯打电话让他来,阿锁开车带我去买菜还行,怎么能送你上学?不行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走吧。”
陆然强势起来,典妈都怕,半个字都不敢再多说,她警告的眼神看了眼阿琐,阿琐慌乱低头,战战兢兢的跟在陆然身后。
上了车,陆然坐在副驾驶后面。
阿琐启动车子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陆然看向窗外,什么话也没说,到了学校,她下车就走。
阿琐坐在车里等着。
陆然先去图书馆查资料,论文写得差不多了,她要做的报告也打好了草稿,不过拿给老师之前她想找师傅谢正东过过目,毕竟,里面里面有她在jk的实习中遇到的案例,估摸着中午快下班时,陆然打给谢正东。
谢正东一副受宠若惊的语气,“哎哟,徒儿终于想起我了,难得,眼看到饭点了,一起吃个饭?”
“有要约的人了,下次吧。”陆然笑道。
“什么事儿啊,说吧。”
陆然说了报告的事情,谢正东一口应下,“行。抽空过来一趟,我们部门最近有人要升迁,准备聚餐来着,你一块来凑凑热闹。”
“哦?”
陆然心里琢磨了起来,别人升迁需要她去凑热闹的,除了他和杨影,也没谁了,师傅知道,她跟部门里的人关系一直很僵。
谢正东升迁,就升到arman那里去了,不是他。
那只就是杨影了。
“杨影要升哪儿?”陆然想到李韵,下意识问,“不会是总经办吧?”
“总裁特助。”
“哇!”
陆然惊呼一声,“好羡慕啊!”
谢正东冷哼一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