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尸体也是可以爽的,哈哈哈。”
“滚蛋,你这个死变态,真会玩,哈哈哈。”
两人的对话粗鄙不堪入耳,连其他人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其中有人说道:“二少爷手下真是什么人都有啊,真是佩服啊。”言语之中全是讽刺之意。
“你们特么的别说风凉话了,有本事你们动手。特么的就会既当又立牌坊。乃乃的。”那两人再次被激怒了,如果不是仍有些理智,都要冲过去了。他们强忍住内心的怒火,再次提剑向老道走去。
“救命啊!”杉儿再次大叫道,希望有人能够救她。
“谁来也救不了你了,省省力气吧,嘿嘿。”
“是吗?口气可真不小!”
黑衣人虽然有些内讧,听到这声音还是都警戒起来,“什么人?”
……
“师妹,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我看你挺关心他的。”
林婉清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没有答话。
“既然你们没有关系,那我可就收下他了。想我明日黄花,每夜都寂寞难耐啊。”她啧啧称赞,“终于不用一个了。”
陈默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费力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林婉清。“我们这是去哪里?”他用尽全身力气说到。
“你受了伤,我们这就带你去医馆。”虽然林婉清努力装出以前那样的平淡声音,但陈默还是听出了她话中的关心。
陈默咧着嘴笑了笑,这才感觉到身下的温暖。他又虚弱地问道:“是谁在背着我?”
“我的陈大公子,你终于想到了这事情。看你们两个情意绵绵的,还以为都把其他人忽略掉了呢。”话语中似有无限的幽怨。
陈默尴尬一笑,问道:“请问姑娘怎么称呼啊?”
“我是婉清的师姐,你也就叫我师姐好了。”
“好的,师姐。”陈默想到林婉清来自清风寨,便问她道:“师姐你也是来自清风寨么?”
师姐娇笑不已,“婉清虽然是我师妹,可我并不来自清风寨。”
陈默还想再问,却被林婉清打断了,“前面就有医馆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对了,师姐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离开吧?”陈默突然想起了这件正事,虽然他还想要去御宴楼查看一番,但此时这种情况显然是无能为力了。他又说道:“那家伙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婉清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林婉清说道:“那人一直在隐藏自己本家的武功,所以我也没发现他到底是何门何派,不过……”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他不求快,只是追求巧,所以往往能够一击制胜,这种武功那就少了许多。”
“武当派有这种功法。”师姐突然插话道,“武林之中无出其右者。除此之外还有几家,不过都是些小门派。如果婉清都打不过他的话,恐怕就不是这些小门派了。”
陈默脑袋越来越迷糊,这些话都没有听进去,不知不觉间就又昏睡了过去。
林婉清看了陈默一眼,吩咐师姐道:“快点,我不确定有没有毒?”
师姐嫣然一笑,“怎么了?怕心上人死掉?实话告诉你吧,他确实中了毒,而且是剧毒。若不是他修炼过太玄神功,此时早就毒发身亡了。”说完她感叹一声,“这太玄神功真是举世罕有的奇功啊,师妹你说是不是啊?”
林婉清白了她一眼,然后缓缓说道:“你这是要打他主意么?奉劝你一句,太玄神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修炼的,必须要有非凡的资质才行,否则就会功销身陨。所以就算你能得到功法也是没法修炼的。”
“师妹你这是关心我嘛,好开心啊,哈哈。”师姐冲着林婉清挤眉弄眼,可惜都被无视掉了。
“就这吧。”两人终于找到了一家还没闭馆的医馆,大大的招牌伫立在一旁,上面写着“杏林妙手”。师姐再次询问道:“这里应该可以了吧?”
林婉清没答话,直接走了进去。由于已经到了深夜,自然是没有病人,里面显得冷冷清清,只有一中年男子手里捧着一本书端坐在油灯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默以前见到过的司马德。
司马德并不认识林婉清。他见一年轻女子突然间进了医馆,有些吃惊,忙站起来问道:“姑娘哪里不舒服么?”
正此时,师姐正好背着陈默跟了进来。她将陈默扔在一边的椅子上,兀自活动胳膊,口中不停地嘀咕着:“累死老娘咯。”
她似乎并不在乎男女之妨,此时举动有些轻佻。司马德干咳几声,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椅子上那人身上。
司马德再次点亮一盏油灯,让屋里更亮了几分。然后提起那盏比较暗的,前去查看那人。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便感觉到了眼熟,这不就是那名年轻的县令么?
他将陈默轻轻的翻转过身子,将背上的伤势仔细查看了下,不禁倒一口凉气。
这可不是平头老百姓,这可是堂堂一方父母官啊,竟然有人敢下这番狠手?
司马德冲着两姝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林婉清没有回答他,而是说道:“大夫快点救治吧,先别问了。”
司马德点点头,提来药箱,然后将油灯递给林婉清,“帮我举着,别挡住了光。”然后他那些刀具开始清理那些伤口了。
“咦?”司马德突然停了下来,他从药箱中抽出几根银针,轻轻地刺进烂肉之中,虽然银针并没有变色,但从似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