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干脆就不说话了。倒是林婉清突然开口,让陈默有些吃惊,“灭门案发生在什么时候?”
朱桥带着疑惑说道:“是共和五十八年。”
“共和五十八年……”林婉清嘟囔着,突然她抬起头,对陈默说道:“共和五十八年的时候,陈正清就在建州。”陈正清是陈默的祖父,林婉清这么直呼其名,让他有些不舒服,但很快他便想到,林婉清说的是对的。那么他在清风寨听到的灭寨之事不会也发生在共和五十八年吧?那也太巧了吧?
林婉清没有继续说话,但陈默心中则泛起了波澜,这么多事情都是发生不会都是巧合的,肯定有某种必然的联系。他决心有时间找本年鉴仔细查看一番。
见时候也不早了,陈默便告辞回家了。在路上他还不停地四处查看,担心长孙家的人是不是还要追杀自己。
林婉清自从虎口脱险之后一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此时更是紧跟着陈默的步伐,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
城西的山庄里,长孙家的黑衣男子面色阴沉的走进来。
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见他面色阴鸷,有些意外,调侃道:“长孙家的嫡孙、同辈人中的佼佼者长孙胜,你这是怎么了?好像是打了败仗一样?”说完,他抿口酒,“不会真的是失手了吧?”
长孙胜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萧季禅,你别在这说风凉话,有本事你自己去动手,就会置身事外,显得就像有多清高一样。”
看来是说中的长孙胜的痛处,萧季禅淡淡一笑,说道:“朱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懂得几分阵法,失手也是有可能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哼!”长孙胜脸色依然沉郁,“朱桥是我手下去动的手,我若是动手,他肯定断无生还的可能。”
“你遇到了高手阻拦?”萧季禅问道。
“是陈默。”长孙胜一把拉过酒坛,猛喝了几口,“还有婉清。”
萧季禅闻言哈哈大笑,“原来你不是因为失手而懊恼,而是因为吃醋呀。哈哈哈。”
长孙胜更加不高兴了,他说道:“都是你说的什么陈默喜欢男人。我看他们两个关系密切的很,我要是在不出手,他们就要在一起了。”
“不能吧?你的未婚妻就这么漂亮?说的我也想见一面了。”长孙家和萧家关系极为密切,萧季禅与长孙胜也非同一般,可这长孙胜有点小心眼,这让两人之间经常产生矛盾。
萧季禅见长孙胜面露警惕的神色,心道玩笑开的有点过了,便说道:“开个玩笑而已。话说他们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爽?”
长孙胜说道:“我给了陈默全力一击,婉清居然要替他挡那一掌。”
“那确实有些问题,可也不能就认定我说的就不对啊。”
长孙胜继续说道:“陈默又将她拉开,替她挡下了那一掌。”他冷笑一声,“你说他俩有没有关系?”
“那倒是真有问题了。”萧季禅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陈默这人及其怕死,居然能够替你未婚妻挡下你的全力一击,恐怕你的绿帽子带定了呀。”
见长孙胜又要发火,他赶紧又说道:“陈默怎么样了?没死吧?”
“本来那是我的必杀技,打中肯定会死人的。可没想到陈默居然有神功护体,也仅仅是打伤他而已。”
萧季禅点点头,随即笑道:“这会就让他死难免也便宜他了。等我的计划完成了,不仅要让陈默死,还要让整个陈家替他陪葬。你就等着看吧。”
等道陈默同林婉清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林歆等人已经睡下。陈默本来想去偷偷钻林歆被窝的,但遗憾的是,门被反锁上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到自己房间,孤零零的一个人,准备调理下内息,恢复伤势。
太玄神功既不是内功心法,也不是外功招式,它仅仅是化功之法,因此并无法抵御外来的内力。它只是分化内力,引导内力,进而让内力之间相互攻斗,从而达到消除内力的目的。
但由于陈默内力薄弱,因此在第一步分化的时候受了些内伤,但也并不是很严重。于是,他盘坐在床上,使用薄弱的内力进行调理,正是因为内力薄弱,所以才使得整个时间显得很长,就像伤势很重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默才完成整个疗伤过程,此时他早已是疲惫不堪。他睁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林婉清关切的眼神,但很快她就将目光移开,好像从来没看过一样。
陈默笑道:“你还不睡啊?”
林婉清冷冷地说道:“睡不着。”
陈默依然嬉皮笑脸,“要不咱俩一起睡吧?”他已经能想想到林婉清那仿佛能杀人的目光。
令他吃惊的是,林婉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陈默竟然感觉有些无趣,打了个哈欠,说道:“我睡了。”说完就一躺,准备呼呼大睡。
“往里面靠点!”耳边传来林婉清冰冷地话,陈默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在他确认之后,心中却是激动不已:这日子没发过了,要不要这么爽?‘睡’完林歆‘睡’林婉清,虽然睡字要加个引号。
陈默依言向里面靠了一下,给林婉清流出了足够的空间。同时,林婉清已经躺下,瞬间香气扑鼻而来。
“你要是敢动手动脚你就完蛋了。”虽然林婉清警告着陈默,但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脑子早已经被占据了。
陈默顿时没有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