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夫:“正是如此……能为皇子效劳是我这辈子的荣幸。”
阿萨伯格笑了笑,没说什么。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卡巴夫阁下你为什么要杀耀,但我的答案却是——凶手就是你了。”
阿萨伯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塞塞娜:“这话说得太跳跃了点吧……”粉发萝莉慢慢移动脚步拉开着跟希克兰人的距离。
卡巴夫:“呵,因为我指责你的未婚妻是凶手,是吧……要知道那可是女宾用浴室区,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反而那个时间在里面的所有女人都有嫌疑!”
阿萨伯格:“咳,请斯恩露普阁下注意言辞,引发外交问题的话,即使你是英雄国国民我方也可以要求做出相应制裁的……”
塞塞娜皱眉道:“你在开玩笑?男人出现在女用浴室,即使在门口都会引起注意的吧……但之前那群女孩们都说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
“所以,同样不知道什么理由,我的员工中有一个成为了你的共犯。”
塞塞娜:“哦豁,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了,两个人以上确实方便多了,可以打掩护,还可以不着痕迹地处理掉释放过魔法的石晶之类的……”
卡巴夫做出威胁地姿势,十分凶狠地咆哮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出手撕了面前的人一样,又回到了最开始跟虞游子他们交谈时的状态:“耀是我的伙伴!是我的家人!你再这样恶意中伤我可不会就……”
“卡巴夫!”阿萨伯格再次叫了对方名字一声,然后转头对虞游子道:“这就是你说的给我一个真正的凶手?希望你能解释清楚,否则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原谅你了,以帝国皇子的名义……我今天失去了一名友人,而另一名却在被质疑为是凶手,你如果没有确切证据的话……所以请阁下注意自己所要说的话,我将认真地听个清楚,你到底凭什么指责卡巴夫。”
阿萨伯格反复强调着虞游子要对自己的话负责,表现出离的愤怒,虞游子心里明白,在找不到真凶的情况下,对方需要一个发泄口,而现在如果自己给出完美的解答,就会变成这个出气口来承受一个帝国皇子的愤怒,反复反复强调是为之后自己出气行动做好开脱——大家看看,是这个恩斯鲁普自己管不住嘴惹上的麻烦,是杀是剐也怨不得阿萨伯格七皇子殿下了哦。
“殿下,我们没必要在这里听他胡扯!”卡巴夫粗着喉咙道:“我们已经没呆在这里的必要了!等我们的人到了把这里所有嫌疑人都抓起来,跟英雄国那边的人一起刑讯下不愁找不出凶手!”
然后被虞游子抓住急于宣泄心理的阿萨伯格一挥手道:“听他说!希望阁下不要浪费我的期待,如果给不出令人满意的解释话……”
仙若菈这时也听出了阿萨伯格话语里的不善,是作为皇子作为外交官的教养、矜持让他到现在还保持着克制,但虞游子对卡巴夫的指控明显在触屏底线了。
张口想提醒黑发少年注意,伸出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吧,级别虽然不高现在更是被锁住了,但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多次证明自己是靠头脑而是肌肉行动的了,这次他也能凭智慧完美的解决吧,仙若菈心里如此想着,同时隐隐有些期待,好奇着手法是什么、凶手是谁、他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躬身一礼,黑发少年十分瘦弱的身体里迸发出强大的自信:“花不了殿下太多时间的,那么就先从破解凶手的杀人手法开始吧——”
虞游子将景石拿回手上调整画面,展现出最初满屋血迹斑斑的那一幅,偷眼看了一下仙若菈身旁的艾瑟珐拉姆,小姑娘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仰面好奇地打量了会儿终于得尝心愿见到的景石图像,但没过一会儿发觉就那么回事,便兴致缺缺起来。
“注意看这里……居然没有图片放大功能……看这里还有这里,注意到那血泊里的线条没?”
“头发!是头发!”最先叫出来的是艾瑟珐拉姆,一副自豪求表扬的模样,本来没了兴致的小姑娘又被虞游子的问话勾起了兴趣。
“杀人者攻击时一起切断的?”塞塞娜疑惑道,“不对,分布的范围不对!”
“这就是凶手的杀人手法了——用死者的头发将杀人机关跟门把手连起来,浴室的门是往外拉的,只要有人拉门就会触动机关将里面的人杀死……”
仙若菈小声惊呼起来,而虞游子的推理不再停顿:“没错,这个拉门的倒霉孩子就是我未婚妻珊莉雅,还原当时的现场是这样:珊莉雅听见浴室内传来枪响,于是认为出了事去拉门,但没拉开,而第二次却拉开了……”
“她那是说谎!我在就看见她站在门口而耀倒在里面!”卡巴夫大声打断虞游子的话。
“这是你计划的失误,没料到等级锁的存在,高等级时珊莉雅一直降力生活着,现在一时改不过来,做什么事情都依然轻手轻脚,例如用拿勺子的力气去拉门……”
“什么等级锁什么计划,你……”
阿萨伯格:“够了卡巴夫,别再做惹人怀疑的举动了,无辜的自然无辜,而故意污蔑代表着帝国的使节的自然会受到惩罚,斯恩露普阁下请继续……”
卡巴夫惺惺侧过脸去。虞游子依旧淡淡推理着:
“正常人在发现厕所门锁着的时候,应该是走开,即使关心里面的人也会敲敲门,而仙若菈会第一次拉不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