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招来!这头上的伤背后都有哪些fēng_liú韵事?”
“不愧为纵横风月场的姜公子。”林卿砚闲适地靠在枕上,白了他一眼,“小伤而已,哪有甚么fēng_liú韵事?”
“这南都城还有人敢伤、能伤得了林大少爷您?”姜楠一本正经地给他讲起了道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强占未遂,反而被人家顺抡起的一个花瓶甚么的砸伤了……啧啧,这画面感……”
“本少爷在你眼就是个cǎi_huā大盗吗?”林卿砚再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闷闷地道了声:“我爹砸的。”
岂料姜楠压根不买他的账:“你爹砸的?我才不信!就林大人那么好的脾气,只怕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打过你,怎会下如此重?”
“信不信随你!”林卿砚懒怠与之废话,往后一躺缩进被子,转身面里。
“哎哟?看来这是触及我们大少爷的伤心事了?那成吧,本公子勉强相信了!对了,昨日黄昏那赵佑又来找我了……”
背后的声音戛然而止,显然是故意吊他的胃口。林卿砚唯有爬将起来,转过脸去:“所为何事?”
姜楠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继而说道:“还能有甚么事?又是跟我打听你的事……想来是你这两日未去寻他,人家心急了罢。我跟他说了,你的脑袋被人砸了个血窟窿,已经昏了两日,人事不知,更别说去找他了。诶,话又说回来了,他这番两次地找你,究竟是为了何事?”
“他想从我这儿买一件古玩……”林卿砚随口一答,不由得浅叹了口气——现在,这赵佑于他而言再不是甚么登云梯,还是早些甩脱,莫与宋国的人再有瓜葛才好。可为何,念及此,他心底总有些隐隐的怅惘?
见男子言语间含糊不清,姜楠知趣地不再追问,笑道:“不过那赵佑也真是个怪脾气——他听说你重伤昏迷,脸都吓白了。可我邀他同来探望你,他却紧张兮兮地拒绝了。”
林卿砚只暗笑,赵佑这个宋国人敢大摇大摆地进留守府来就怪了……等等,昨夜窗外的人影……
“喂!你又想些甚么?我觉着吧,你今日总是神思恍惚、心不在焉的。”姜楠凑近些,伸向男子额上的白布,“莫不是真伤着了脑子?”
林卿砚一偏头避开了他的,不屑道:“本少爷脑子好着!不劳您操心!至于那赵佑,这样罢,你替我去一趟悦华客栈给他捎个信,就说明晚醉霄楼,我做东!”
“你这样子能喝酒?”姜楠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请我不?”
“你——作陪罢……”林卿砚警告道:“也是……既然我不能喝酒,那你们也别喝了。我看,醉霄楼的大碗茶就不错。本少爷家徒四壁的,点菜的时候记得下轻点!”
“有你这么做东的?”姜楠蔑视了他一眼,“算了,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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