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凉气,那是父皇吗?真的是他吗?眼前的男子墨发凌乱斜依床边,眉峰轻颤眼睛半眯,好看而有形的唇抿的紧紧的似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衣襟半开,小半截胸膛隐隐的露在了灯光之下,粉红的颜色让人浮想联翩,下 身褥裤被脱到腿弯处,光滑修长的双腿半隐在松散的儒衫之下,虽只窥到一角就足已让人口干舌燥了。
‘咕咚’暗暗咽口口水,天龙王朝最最传奇的人物,整个龙之大陆无人敢轻惹其锋的男人,跺一跺脚恨不能连天都跟着震动的裴傲决,真的会是眼前这个衣襟半裸媚意横升的男子吗?天,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杀了他。”冷冷的开口,陷进床榻之内的手指狠狠的握起来,可恶,竟敢用那种目光来看他,这个闯入者该被千刀万刮!
“等一下!我能救你!!”呼~好险,再晚一点剑就直接割进脖子里了,想前世死的时候就是这么去的,今生就算是死那是不是也该换个死法?
“怎么?你想当女人?”嗤笑,鄙夷而又不屑,不过……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找得来女人,而现在自己身边又的确离不开人……眯起眼睛打量了眼裴烨煦,七八岁的样子,应该能坚持一会吧?
毛骨怵然,那是什么目光?跟看猪肉一样让他相当不喜欢,“我会点医术,看你的样子似是中了春 药,我那个……可以解。”脸有些红,话也说的有点结巴,不为了别的,只因为这药……可不是那么好解的。
‘千娇百媚’,这是一种可以说是很高级的春 药,通常都用来对付那些呃……不太意愿顺从的男子,被下了药的男子神智清醒却功力全失,除了春潮泛滥之外身上的每一处都会变的特别的敏感,而这个药最最可恶的就是,一旦中了除非被人上,要不然你就是上十个百个女人也泄不出来,话说,当年药王的妻子与人私通害得他身负重伤差点死掉,伤好之后他一路追杀过去,却不知怎么的竟看上了那个捌了他妻子的男子,想也知道,人家一直男哪里能顺从他?所以,这个该死的让人痛恨万分的药,出现了,看今天父皇这样子,猜也猜得到那个药王谷,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你会解?”裴傲决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浓浓的杀意满布了方寸之间。
“我恰好知道这种药的解法,那个我保证,本人此生绝绝对对和给您下药的那伙人从未谋面过,更根本不认识,我以祖宗十八代起誓。”今生他的确没见过药王谷的人,见了也是前生的事,想当年要不是曾对郁用过这种药,又因为印象太深刻始终忘不了这药中的自然香气,否则就是打死他,他也不可能知道父皇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啊,还好还记得,要不然这会怕早死在这暗卫的剑下了,死他倒是不怕,可死在一堆没穿衣服的女人中间……就有点太可怕了,唉,都说喝酒误事,如今他是真认识到了,如果没喝那么多酒,就这暗卫?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让他过来。”有些忍不住了,裴傲决索幸拿死马当活马医,反正解不解得了这人都得死。
‘扑~扑~’连点了裴烨煦身上几大重穴,暗卫拎起裴烨煦的衣领就将他提到了裴傲决跟前,一松手,裴烨煦以一种很不雅观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咬牙忍住,不就是摔一下嘛,不痛,与父皇一会要遇上的,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脱了衣服自己坐上来。”沙哑的噪子低低沉沉,没有睁开眼帘,裴傲决以不容人拒绝的语气淡淡而道。
“……是。”有点木然,做当然是要做了,可对他下手……说实话自己这小心肝还真有些颤悠,可一想到裴傲决要被别的男人上……他就恨不能杀光天下所有的男人,来不及理会心底为何会突然间对裴傲决产生了这么浓烈的占有欲,裴烨煦把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解开穴位上面,‘嘭’随着一声暗响响于脑海,裴烨煦终于放下了一直提起来的心,果然不愧是傲龙决啊,就是非同凡响。
顶着背后利如剑的目光,裴烨煦慢慢由地上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看似随意不经心,然而抬起脚步向前迈的一瞬间,却突然如风一般转身一个用力撞上了暗卫的左肩,一手挡住暗卫拔剑的手,一手并两指于瞬间点上了暗卫的死穴,小子,刚刚不是摔人摔的很顺手吗?小爷回的礼这就到了,今日之事绝不能露出去,哪怕是这个没有二心的暗卫,死也只能是他唯一的下场,淡然的看着暗卫轰然倒地,慢慢转过身,裴烨煦对上了裴傲决森然的目光。
“好身手。”悠然而笑,生死于他从来都不算什么,而身为一个皇者,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况且,这人如想杀他,就绝不会等到现在。
“好心性。”忍不住激赏,到底不愧为父皇,身处下风还能镇定自如,他的确有其骄傲的本钱,只是……一会为他‘解毒’的时候,不知他还会不会继续这样镇定下去?坏坏的扯出抹邪笑,裴烨煦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破坏属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都是他,是他让太子哥哥两年不能与自己相见,也是他,拿走了母妃的一切还不算,让自己也得跟着住进偏院里受人冷落,更是他,亲自下旨赐婚让唯一属于自己的阳光成为了别人的,他怨他怪他却也不再会恨他了,本想着今生只当个老老实实的皇子,陪着熔哥哥和太子哥哥一起到老也就算了,但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自己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