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天,你快下来。”大叔急了,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看不过去说了两句话而已,竟就惹出这样的事端来,这孩子要是就这么掉下来摔死了,他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你……你让我下来就下来……多没面子。”墙头有风,被晚风一吹裴烨煦更加酒劲上涌,这个时候谁要是还能说得通他,那他就成神了。
“谁会功夫?哪个能弄得下来他?各位帮帮忙,救下人来在下有赏。”见裴烨煦单薄的身体几乎在随着风向摆动,大叔急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拱着手向左右看热闹的揖了一个圈,就希望哪个会武的能把墙上那位小祖宗给救下来,破财他也认了,谁让他多那句嘴来着?
噎?想找人抓他?可恶,才不如你的愿,我飞……
“天呐天呐天呐,小祖宗您别动了求您别再动了。”才刚回头就看见这样惊怵的一幕,某大叔只觉得脚跟发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那那那那那那个小恶魔不老老实实在墙上待着他动什么动?身体挂在屋檐角上晃荡很舒服吗?啊!!!
“好晕……”眼睛离墙壁太近,再加上左摇右晃的没一会裴烨煦就迷茫了,手渐渐松力身子紧跟着就往下掉去。
“啊……”尖叫,却又在下一秒戛然而止,看着那位小祖宗不知怎么的又‘飞’到了另一间房头,某大叔这一回彻底坐在了地上。
掏掏耳朵,讨厌,大半夜的谁在这里尖叫?真难听,身体软软的向后一倒裴烨煦眨着两只朦胧的眼睛奇怪不已,为什么他看到的房子都是斜的?倒着的?难道是看错了?眨眨眼睛再看,还是倒着的。
坐在地上以双手捂眼,天,那位小祖宗正大头朝下倒挂在屋顶上,可别一不小心再滑下来摔断了脖子可怎么好。
好难受,胃里的东西一直往上涌,弄得他想吐,趴过来用手拍拍胸,还行,好受一点了,那就……回家吧,嗯对,回家!
想到了就做,这是喝多之人通常所犯的毛病,根本就忘了刚还和人置气的裴烨煦,运起轻功‘轻飘飘’的就又飞了起来。
紧张的抓住衣角,某大叔连同所有街上之人一同默默注视着墙上那位正‘跳着舞’离开的人,直到那人完全看不到影子了才松下一口气来,看不到自然也就与自己无关了吧?这样想着某大叔颤颤巍巍由地上站起来并暗自发誓,今生绝不再多嘴!
祸从口出嘛,嘿嘿,看你还敢再多舌。
“我飞,我飞,我飞飞飞……”嘴里哼喝着走了调的曲子,裴烨煦以缓慢的速度‘飞行’着,脚下不知踩碎了多少个瓦片,不时传进耳中的嘣嘣声似还让他觉得心喜,笑一笑,脚下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力……|||黑线,那可怜的瓦片。
终于,人做坏事终有报,在又一次用力的踩下去之后,只听得‘轰隆’一声响,裴烨煦以风的速度唰的一下子就掉进了一户人家里,狠狠摔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而如果他能预料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他一定不会再喝酒,喝也不会喝高,高也不会上墙,上了墙也绝不掉进这户人家里,因为……他在这里遇上了他最最敬爱的父皇!!
天降孽缘(上)
“唔~”闷哼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好难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狭长的凤目紧紧眯成一条线,裴傲决愤恨的将身侧之人一脚踢到了地上,‘碰’的一声,那人以头着地刹时摔了个鲜血淋淋。
该死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看也不看俯跪在地的暗卫,裴傲决只是咬着牙忍下了身体里的又一波冲击,今天喝过喜酒之后突然间想出宫走走,所以很早就离了太子宫只带着一个贴身暗卫来到了皇城之外,本想着只是随便走走然后去看看小弟傲煌聊聊天,可却不成想竟着了人家的道被下了春 药!
嘴角咬的溢出了一丝鲜红的血,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早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床榻之内,入没直达指根,药王谷是吗?朕记下你们了!“再去给朕找两个女人来。”冷冷的吩咐,对于地上死去那三四个人一个眼神都欠奉,不管怎样,天亮之前他必需得回宫,不然恐生变化,呵~无声的冷笑,那人好大的手笔,连影卫中也安下了人吗?虽说今天明里只带了一个暗卫,但轮守的影卫还是会有两到三个暗中跟来的,而今天……一个都没有。
“请主子责罚。”暗卫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候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主子一步。
“你……”
‘轰隆!’还没等裴傲决再发火,伴着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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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好难受,这里是哪儿?晃了晃还不太清醒的脑袋四下里看,而第一眼裴烨煦就看见了最不该看的,只见不远处正躺了好几个女人,还都……没穿衣服,而一个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