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啊。好在起码他没有把你抓起来软禁,反正你平时闲著也是闲著,就当做义工了。”林烈看著他心中暗爽,死变态你也有今天,“话说他弟弟怎麽样了?”
听见这句话,文艾竟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咳,我带你去楼下做个血检吧,别吃那玩意了,影响检测结果!”
林烈把嘴里的苹果吐了出来,一边继续调侃文艾,但腿脚一点也不含糊地快步跟了上去:“你看上去对那个大佬的弟弟挺没辙啊?怎麽?心理医生也会有心理阴影啊?”
“心理医生也是人。”文艾黑著脸说。
还是变态呢──林烈心里加了一句。
一个小时之後,林烈从文艾的诊所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也没就地招出租车,只想自己走一会儿,临走前那句话还在他脑海里飘著。
“你对他的心结没解,恐高症就会复发,这不是生理恐惧,是心理恐惧,此前已经两年都没有畏高的情况,这次你明明爬到山上的时候没有发作,他到了你身边你就发作了。我怕你会演变为一见到他就条件反射出现恐高症的症状。”
“真要那样我岂不是要绕著他走?还不如一刀捅死他干脆。”
不过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失恋,你矫情到现在还搞出病来,我鄙视你!──林烈用食指顶著自己的脑门,对里头的大脑发出了强烈谴责。
突然一只手从小巷子里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捞进小黑巷,林烈的背贴在了墙壁上,刚想大叫,就看见一双湖蓝色的深邃眼睛紧紧盯著自己,一根修长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嘴唇上。
“shi……”那人在“嘘”声後拖了个长长的气音,气息若有若无地扑在他脸上,然後笑著对他说:“i miss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