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唐纳修也不搭话,只是转身低头看向那名叫麦尔肯的男人流血的伤口,伤口的情况比相信中的要好,不过看着那名年轻人重新拿着原来染血的白布包给对方再度包扎,唐纳修下意识便皱了皱眉头。
“难怪这些人不停的感染。”
疾病细菌学说这些关于具体的消毒概念,都是十九世纪中期法国生物学家巴斯德才提出来的概念,眼前这些海盗,显然没想过这些事情。
作为一名大夫,唐纳修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对方。
最重要的是,他如今正需要一个机会,在这群野蛮的海盗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于是他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正准备和麦尔肯包扎的手,凝声说道:“这位船医先生…您这样做他还会继续感染化脓的,直到被砍掉整条腿……”
“嗯?”
这名高个的年轻船医显然不理解,他眉头一皱,一把甩开唐纳修的手,明显不悦。
烙铁虽然能止住流血,但是依然会有血迹渗出,这种时候不包扎,难道等在这里聊天?简直就是在耽误他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