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笑得恶劣,方进会意,及时地一脚油门踩下,陆臻挥舞着拳头冲上去,车没砸到只呛了一口烟尘,顿时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地几乎要跌倒。徐知着紧赶着跑了几步把他架住,陆臻挥拳,情绪激动,倒把徐知着吓了一跳,只能小心翼翼地拉着他往山路的边缘去,陆臻往下看,看到盘山路的下圈跟着一辆大型的医疗车。
“这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徐知着迟疑着:“可能,我们教官也是有准备的。”
陆臻冷笑:“有种就真跑死两个,我看他怎么负那个责任。”
跑到中途,原本冲在前面的兄弟们都渐渐慢了下来,陆臻和徐知着他们并没有加速,一路还是超了不少人。夏明朗的车停在路边,陆臻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经过时心怀警惕地向车门里张望。陡然看到夏明朗的抱枕“汪”的一声从车里蹿出来,陆臻这一记被吓得不惊,啊的一声惨叫,撒丫狂奔出去好几步,夏明朗撑着车头狂笑不止。
陆臻回头一看真是气得连肺都快炸了,这哪里是抱枕,分明是一只匈牙利牧羊狗,满头满脑的毛线穗子堆在车座上,可不就是个抱枕样。陆臻本来是不怕狗的,冷不防被吓得这么失态,自觉颜面大失,可是这哪儿能怨他啊,谁听说过特种部队养毛线狗的?这真是衰人养衰狗,人不地道,狗也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