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己是江王,那些滇国士兵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身陷险境,而钱先生和灵雾也是因为要护着自己才被擒,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生死才这样的,自己怎么能这样。
还记得自己在延沂病床前说的。
有些事情是逃不开的,而且既然选择了,那么就一定做到自己能力所及。
以后我不会再推脱逃避了,或许刚开始也不能做的很好,但是总要有第一次才会越来越好的。
想到这里,杨珏静静闭上了眼睛,唇角轻扬。
晨光明丽,五月的微风吹得花香飘散。
用完了早膳,文释轩坐在金泉宫御政殿里龙案后批阅奏章,两个宫女在给他捶着腰背,他专心的批阅着奏章。
沐稳一个人坐在一边的软榻上看着滇国南边海域的布军图和详细地图,三千墨丝垂散到软榻边。
看来那些水寇以前可以那么如入无人之境的猖狂是因为南边的军队布局有问题,一些地方根本没有被军方所重视。只要从这些地方潜入,那么军方的防守迎击就显得被钻了空子。
小双端了茶进来:“皇上,御医说您要把药草含着这样才能消肿,不然嗓子这两天都会是哑的。”
沐稳又在纸上写了一句话继而开口:“他含着了。”
文释轩点点头,又继续默不作声的批阅奏章了。